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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黑色奇跡

自從當年出事以后,體驗館就被封鎖了,這里再也沒人進來過,一切似乎仍然保持著當年事情發(fā)生時的樣子。

陳仰暗自嘀咕,那時候一定是出了什么變故,所以才會出現(xiàn)“黑色奇跡”。

眾人合力撬開所有封條,體驗館的大門上還有一把鐵鎖緊鎖著,張琦砸了兩下,鐵鎖紋絲不動,非常堅固。

“讓我來看看?!卑◆~走了上來,她看了兩眼鎖頭,隨后就在大家詫異的目光中掏出一只小皮包,打開之后,里面全是各式各樣的工具,種類齊全。

艾小魚挑選了兩樣,在鎖孔里搗鼓了一會,“咔”一聲,鎖終于打開了。

眾人趕緊一把推開門,涌進了體驗館里面。

“砰!”體驗館的大門再次關(guān)上,將那些有毒的白色絲狀物,全部隔離在了外面。

“啊啾!”又有人猛打了個噴嚏,大家“刷”地盯住他。

“……你們別緊張,是這里的灰塵太重了,不是,我真的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的!”那人隔著口罩搓搓鼻子,他也慌,但他逼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眾人等了等,見他還活著,這才繼續(xù)調(diào)查。

這里由于多年沒人打掃,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連家具原本的顏色都已模糊不清。

電源早壞了,大家都開著手電掃動。手電照得到的地方滿目瘡痍,照不到的地方一片深黑。

“天啊,當年這個地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們有誰從當?shù)鼐用衲谴蚵牭较嚓P(guān)信息嗎?”有人不禁詢問道。

“具體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件大事,最后連軍隊都出動了。”有人答道。

陳仰往聲音的方向偏了下頭,手電也晃了過去,那人隊友戴著口罩,看不清臉,只能看出是個男的:“你從哪打聽來的?”

“一個老大爺?!蹦腥苏f,“那大爺患了老年癡呆,被我無意間撞見的,他說話沒什么邏輯,沒頭沒腦地提起了這個事?!?

陳仰點點頭,他和朝簡都沒打聽到“黑色奇跡”相關(guān)內(nèi)容。

門口是體驗館的檢票處,上面擺著一排的礦泉水瓶,不過早已變質(zhì),里面的水渾濁得發(fā)黑,吧臺后面有一張椅子,原本應該是檢票員的位置,但如今上面積著厚厚的灰塵,竟然有幾厘米的厚度。

“咦?”江江的目光忽然一閃,他快步走向這張椅子,用戴著手套的手撥了撥灰塵,從下面取出一個金屬物品。

“是塊手表!”江江擦擦手表上面的灰塵,高舉起來,展示自己的收獲,“男士的!”

陳仰看著椅子上的灰塵,眼里浮現(xiàn)一抹古怪之色,他忽然看向那個男人:“那大爺有沒有說當年出事的時候,體驗館里的人全都被救出去了?”

“我想想……沒……沒有?!蹦腥嘶貞浟艘幌?,“大爺說當時只救出了一部分人,應該是事情發(fā)生的很突然吧,有一部分人……被永遠留在了這里?!彼ε碌乜s了縮脖子,“別的就沒了,大爺后來被家里人找了回去?!?

“果然是這樣?!标愌鲟止玖司?,他瞧了瞧把玩手表的江江,“你不覺得,椅子上的灰塵太厚了嗎?”

“你什么意思?”江江懵懵的。

“他的意思你還聽不懂嗎?”同伴意味深長。

“你……”江江剛想再問什么意思,腦中閃過一個畫面,他手忙腳亂地甩開手表,“乖乖,椅子上那層異常厚的灰塵,應該屬于這家體院館的檢票員,他像廣場上那些戴了耳機又被搶走,身體跟干枯的植物一樣粉化成飛灰的游客居民一樣?!?

江江越想越感覺瘆得慌,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真不該亂碰東西。

四周靜了片刻,嘈雜聲再次響起。

只不過這次大家更容易驚惶,誰知道哪撮灰是尸體變的啊!

“對了?!标愌鲈谶@時拿出了mp3,“這是小診所的醫(yī)生給我們的,我試過了,打不開。”

陳仰沒有要獨吞線索的意思,這又不是游戲那套,誰拿到歸誰,他揚聲道:“有誰要看嗎?”

有幾個任務(wù)者躍躍欲試。

陳仰把mp3交給他們研究,他沒走遠,而是在一邊監(jiān)督。

看是可以看的,但不能弄沒了,這怎么說也是重要道具。搞不好里面還有關(guān)鍵性的信息。

幾人研究了好一會,都以失敗告終,不行,怎么都無法開機。周圍的其他人沒有想嘗試的意思,他們又沒特異功能。

“那就再等等,既然出現(xiàn)了,肯定有用處?!标愌鍪栈豰p3。

體驗館的空間很大,陳仰用手機的燈光向里面晃了晃,最里面的環(huán)境一片漆黑,仿佛沒有盡頭。當手機燈光掃過時,幾點反射的光線亮起。

“那是什么?”陳仰說出來的同時,腳也往那個方向靠近。

朝簡:“屏幕?!?

“屏幕?!标愌龈喴黄痖_口,他的腳步邁得很慢,警惕周圍得一切。

大家都湊了過來,發(fā)現(xiàn)了不少電腦屏幕,驚疑不定。

“體驗館怎么還有電腦?干什么用的???”

“不會是用來播放舊時代那些生活錄像的嗎?”

“是吧?!?

“屏幕都壞了……沒什么搜查價值……臥槽!”那任務(wù)者指著屏幕屁股,結(jié)結(jié)巴巴,“這這這,快看??!”

眾人的手電全部集中到那個方位,他們看清了什么,抽氣聲四起。

屏幕后面伸出一根根黑線,它們像藤蔓一樣直豎而起。

陳仰的視線沿著那些黑線,不斷往上移,他看到它們穿透房頂,不知延伸到了哪。

“外面的那些耳機,就是連在這些黑線上的嗎?”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黑線,陳仰頭皮發(fā)麻。

“準確來說,所有的耳機,都是插在這些屏幕后面的?!编嵵屏讼卵坨R。

陳仰閉起眼皮,讓干澀的眼睛緩一緩,他把臉往朝簡那邊轉(zhuǎn),小聲說:“我沒事,就是用眼過度,有點疲?!?

“不要揉眼睛?!背喌?。

“不揉?!标愌霭ぶ?,留意大家的討論。

“耳機里到底播放的什么???為什么所有人都跟著了魔一樣?!?

“不清楚?!?

“錢先生不是說了嗎,拿著耳機會有幻聽。大家還有誰沒經(jīng)歷過幻境嗎?一個套路?!?

“我問的是耳機里有什么,不是拿著耳機會怎樣,這是兩個問題好不好?

“……”

“別吵了別吵了,呼吸都困難了?!?

“現(xiàn)在唯一能確定的,這里是舊生活體驗館,那些耳機里原來播放都是些市集的吆喝聲?!庇袀€帶著點口音的聲音說。

陳仰聽到這,他欲要睜眼,就有人問出了他的疑惑,“市集的吆喝聲?真的假的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找到了這個?!?

“什么???”

“景點宣傳單?!?

“你這么快就找到線索了?厲害厲害!”

“靠,還真是市集的吆喝聲!”

“那些吆喝聲肯定沒有那么大魔力,這其中絕對發(fā)生了什么不可理解的詭異變化?!?

“……”

陳仰把發(fā)疼的眼睛睜開,張琦將宣傳單遞給他。

那宣傳單很舊了,折痕也多,皺巴巴的,陳仰一個字一個看完,吐了口氣。

既然一切事情的源頭就是這家舊生活體驗館,那這個地方極有可能就隱藏著驚人的秘密,要往里走,往深處去。

陳仰把宣傳單還給張琦:“現(xiàn)在外面都是有毒的絲狀物,我們就在這里深入搜查吧?!?

雖然大部分人都點頭同意這個提議,但仍有幾人顯露遲疑。

“我看還是別了吧,這些黑色的耳機線這么詭異,搞得外面那么多人個個像個怪物似的。”有人出聲阻止。

“是啊,你們看著這些黑線,密密麻麻的吊在房頂上,里面光線又這么暗,萬一不小心碰到了這些黑線,天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啊!”艾小魚身邊的小張也附和道,“我們不如先在門口觀望觀望,說不定劉值會來呢,逮到他,一定能套問出東西的吧,不是非要深入啊?!?

小張這么一說,原本一部分準備跟隨陳仰的人,心里都不由得動搖起來。

陳仰聞也沉思了一會,點頭道:“你們說的沒錯,往里面走的話確實比較危險,但是如果想要探尋答案的話,我們除了往里走之外,別無選擇。”

“這個任務(wù)點已經(jīng)爆發(fā)了異變,空氣壞了,戴了口罩也不是百分百安全,我們在這里多待一秒,就多一秒的危險?!卑⒕壵驹陉愌鲞@邊。

那部分往小張那邊搖晃的人,又搖晃回來,拿不定主意。

“我看這樣吧,想要趕緊找答案的人,一會跟著我往里走,有其他想法的人,可以在門口等著?!标愌鲇X得越是在困境中,越是要齊心,人少一點沒關(guān)系,就怕有些人雖然跟著,卻三心二意,關(guān)鍵時刻說不定會坑了整個團隊。

“走吧?!标愌鱿虮娙藫]了下手,有十幾人毫不猶豫地跟在了他身后,剩下的人中,有幾人內(nèi)心掙扎了一會,也咬牙跟了過來,最終只有七八人選擇留在外面觀望,等劉值。

“老弟,他們真的會等到劉值嗎?”沒走兩步,張琦壓低聲音問陳仰。

陳仰:“不好說。”多半是等不到了,體驗館的門已經(jīng)開了,他想不出劉值還能有什么必須登場的理由。

“太傻了他們,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可能是關(guān)系好的隊友死了,腦子就糊涂了吧?!睆堢駠u,“跟著大部隊走才是正確的選擇?!?

陳仰搖頭:“留在原地和往前走,都充滿未知?!?

張琦低頭拽了拽手上的手套,厚著臉皮說:“老弟,要是我這回能活下來,以后我們一塊做任務(wù)行不?”

陳仰的身形一下就停住了,他對上張琦忐忑又期待的目光,垂下眼簾,含糊地應聲。

琦哥,我把你的聯(lián)系方式留給了文青和向東他們。只要你這次出去了,他們就會找上你。

他們都是我能信得過的老隊友,和我一樣。

陳仰小心地在前面走著,他摸著朝簡的胳膊,五指手攏,出聲囑咐后面的人:“大家留意一點,盡量不要觸碰到這些耳機線。”

黑線很密,有些地方需要他們側(cè)著身才能通過,而有的地方窄到只有幾厘米,他們只能繞著走,最后一群人就像走迷宮一樣,在偌大的體驗館里,曲曲折折地艱難前行。

“呼呼……”

小韓心情緊張,汗水濕透了他的后背,因為他的體型很胖,每次穿過黑線,他都非常吃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這么遠,想半路返回已經(jīng)不可能。

“哇,這些黑線壓根就不是耳機線吧!怎么會變這么長!”有人驚嘆。

“廢話,肯定不是普通耳機線啊,藤蔓唄,可以一直生長?!?

“別說了,我汗毛都打結(jié)了?!?

“怎么打結(jié)了?”

“它們被嚇得站起來,想要逃跑,結(jié)果撞一起了?!?

“……”

就在眾人前行的時候,中間有人身體忽地一顫,猛地停下,后面的人反應不及,一下撞了上來。

“啊,抱歉?!?

小韓沒來得及停住腳,直接撞在前面人的身上,他下意識出聲道歉,然而話音未落,他后面的人也撞在了他的身上。就跟多米諾骨牌似的,引起了一片連鎖反應。

“怎么了?”陳仰回頭。

“我……我好像踩到什么東西了?!毙№n聲音顫抖,渾身僵硬得不敢動。

附近的江江瞬間把燈光照向小韓的腳,只見他的腳下有個圓乎乎的東西,很熟悉。

“是鼠標。”江江把燈光收了回來。

眾人虛驚一場,他們繼續(xù)往前走,可沒走幾步,就聽見了一道悶悶的聲響。

“咔嚓!”

“怎么回事?”所有人全都一愣,下一秒,他們的心里都涌出一股不祥的預感,這讓他們的情緒變得不受控。

“不知道??!嗚嗚嗚,我要得心臟病了!”

“太難了,這個任務(wù)太難了,我快瘋了——”

“……”

“剛才那一下,感覺是什么東西斷了?!?

“不會吧,能是什么東西發(fā)出那種聲音???”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小韓神色緊張地說道:“我不……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弄斷的,剛從那個檔距真的太小了?!?

“你把黑線弄斷了?”陳仰想到了一個可能,表情凝重。

小韓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緩緩地點了點頭。

“大家都別動!”幾個聲音同時喊了起來,滿是恐慌。

于是全體成員停在了原地。誰都不清楚把黑線弄斷到底會有什么后果,他們只能先靜觀其變。

陳仰在小寒的指示下盯住那根斷開的耳機線,只是幾個瞬息的功夫,那耳機線就像是失去了養(yǎng)分一樣,迅速萎縮消失了。

真的是活物。

一群人在原地又等了很久,四周靜悄悄的,似乎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

“好像沒什么事?!贝蠹蚁嘁曇谎郏L舒了一口氣。

陳仰繼續(xù)帶頭往前走,片刻后,他看見了一塊空地,那地方似乎是原來的休息區(qū),有一些破舊的沙發(fā)翻倒在了一邊,很多的桌椅碎了一地,現(xiàn)場一片狼藉,可以想象當年事故發(fā)生的時候,人們從這里倉皇逃過的情形。

“我們就在這里休息會吧。”陳仰看看周圍,這里沒什么黑線。他先坐下來,口罩戴著不能摘,水喝不成東西也吃不成,只能摸對象了。

陳仰捉住對象的手,隔著層手套捏他的指骨。

大家癱坐著,沒怎么交流。

小韓的一條胳膊沒來由地開始發(fā)癢,他擼起袖子,發(fā)現(xiàn)那條胳膊不知道什么時候變黑了。

那股無法形容的癢意干擾了小韓的意識,他忘了喊叫,也忘了告訴隊友自己的癥狀,只是使勁抓撓,皮肉被他抓破抓爛,隱約露出一個黑色的小圓點,他下意識去摳。

圓點被他摳得變大變清晰,他用拇指跟食指捻住,一點一點往外抽。

這時候小韓已經(jīng)徹底不清醒了,他在血肉中抽出了一根黑線,跟耳機線一模一樣的黑線。

線越抽越長,源源不斷。

不遠處的幾個任務(wù)者看見了這一幕,嚇得尖叫連連,其他人被吸引過去,他們眼睜睜看著小韓機械地從身體里往外抽黑線,最終整個人都解體了。

混雜著浮塵和白絲的空氣凝固了起來。

“耳機線不能弄斷……”張琦克制著想把那一地黑線繞起來的沖動。

大家都在心底警惕自己,待會走的時候一定要注意。

陳仰看了眼地上的黑線團,心里長了毛似的難受,還癢,他知道這是條件反射,依舊會焦慮恐懼。

朝簡摸了摸陳仰腦后的發(fā)梢:“這是我第一次陪你做任務(wù),真正的陪?!?

“嗯。”陳仰說,經(jīng)歷了一次單獨做任務(wù)后,他已經(jīng)改掉了一遇到問題就看朝簡的習慣。如果那習慣沒改掉,那他這回只會更難。

或者說,朝簡發(fā)現(xiàn)他還是過于依賴自己,就不會那么早讓他的閾值種子開花。

陳仰知道,朝簡比正常狀態(tài)下的他還要謹慎很多倍。

“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很想告訴我,你怕出意外不敢說,不敢參與進來,忍得很幸苦?”陳仰說。

朝簡不語。

陳仰把手伸進他的口袋里,摸到藥瓶輕晃,還有很多。

陳仰放心了下來,這些藥夠朝簡吃一段時間了。

地下一層的光線全靠手機的光源,有任務(wù)者的手機沒電了,罵罵咧咧地丟出去,發(fā)出令人煩躁的“砰”地響動。

艾小魚把手機踢開,她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小張在扒拉毛衣領(lǐng)子,不解道:“干嘛呢?”

“小魚,我脖子好癢,你幫我看看?!毙埌岩骂I(lǐng)往艾小魚方向拽。

艾小魚用手機照照:“沒什么啊?!?

“真的嗎?”小張抓個不停,“可是我好癢啊?!?

隊友的指甲很長,摩擦皮膚的聲音令人牙酸,艾小魚正想說什么,冷不丁地看見她從脖子里抽出了一根黑線!

艾小魚手里的手機掉到了地上。

眼前黑下來,艾小魚聽到隊友痛苦的喊她:“我要死了,小魚,我就要死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救救我……”小張邊哭邊抽黑線,越抽越快。

艾小魚呆呆地坐著,她被多束光亮驚得回到現(xiàn)實中來,發(fā)覺自己的口罩被眼淚打濕,隊友已經(jīng)沒了。

接連有兩個人出現(xiàn)了一樣的詭異死狀,隊伍里籠上了一層陰霾,好在他們知道那兩人的死因,只要小心避開就好。

艾小魚也是這么想的,可她下一刻就抖了起來:“不對,不是的……不對不對……”

“什么不對?”陳仰快步走到艾小魚面前。

艾小魚抱著自己的工具包,冰涼的手臂緊了緊:“她沒有弄斷過黑線。”

陳仰抽氣:“你確定嗎?”

“我確定……”艾小魚白著臉呢喃,“我確定?!?

休息區(qū)一片嘩然,那就是說,兩個隊友的死,跟弄斷黑線沒關(guān)系?

那是怎么回事?

剛才他們的心態(tài)還能勉強穩(wěn)住,這一刻不行了,心態(tài)以一種無法阻擋的趨勢分崩離析,他們叫鬧,暴走,罵嚷個不停。

“老弟,是不是有新的禁忌出現(xiàn)了?”張琦很不安。

“不知道。”陳仰來回踱步,他不著四六地問了一句,“琦哥,我們一共進來了多少人?”

張琦一臉茫然,他沒留心。

陳仰也沒有,平時做任務(wù)的時候,他對所有東西的數(shù)量都很敏感,總是會習慣性地數(shù)數(shù),并記下來,這個任務(wù)里他考慮不到那件事。

陳仰問其他任務(wù)者,他的音量蓋不住那些嘈雜聲,嗓子拉扯得生疼。

朝簡踢沙發(fā)的動作進行了一半,陳仰就已經(jīng)把破沙發(fā)給掀了。

這次隊伍里終于安靜了下來。陳仰又問了一遍,大家給的答案卻不相同。

“二十九人?!?

“三十一啊?!?

“沒有那么多吧,我感覺才二十四五個。”

“那會在體驗館外面,我大致地看了下人數(shù),有三十出頭,除掉那幾個留在門口的,你們算算,進來的在二十五以內(nèi)?!?

“……”

陳仰聽得頭要爆炸了,他吼道:“到底多少?”

前一刻說個沒完的任務(wù)者們這會都不吭聲了,他們給不出準確的數(shù)字。

在這個任務(wù)期間,他們太容易分心走神了,顧不上細節(jié)。

就在陳仰快要崩潰的時候,他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小仰仰,我回憶過了?!?

“跟著你進來的有二十三人。”喬小姐瞥了眼比陳仰的情緒還要差的朝簡。

朝簡跟她對視,兩人不約而同地移開了視線。

陳仰用力咽了口唾沫,二十三個人,死了兩個,還剩二十一,可現(xiàn)在這里一共有……他在問那個問題前就偷偷數(shù)過了。

這里一共有二十二個人。

多了一個……

其他人在聽過喬小姐的答案后就數(shù)了人數(shù),他們臉色驟變,多了一個!

多的是誰?

大家立刻用手電照自己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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