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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番外五魔鬼松x穆飛

魔鬼松和穆飛的小清新田園生活

末世之前,穆飛是個室內(nèi)設(shè)計師,但為了讓他的每一部作品達(dá)到理想狀態(tài),他自修了建筑設(shè)計和園藝種植,他理想中的家是完美的、渾然天成的,不能在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出現(xiàn)違和,所以每次他接一個項目,一定是從施工開始就全權(quán)負(fù)責(zé),因為這樣認(rèn)真的態(tài)度和超高水準(zhǔn)的成品,他在國內(nèi)享有盛名。

他的父母全都從事跟創(chuàng)造相關(guān)的事業(yè),他從小就繼承了父母的藝術(shù)基因,喜歡追求高品質(zhì)的生活,對他來說一棟完全合心合意的房子就是生活的基底,因此他和父親一起建造的那棟房子,竟成為了他和大松樹融為一體后,最大的念想。

他還記得那一天的全部細(xì)節(jié)。

地震過后,他跟所有人一樣搶購了一些食物和水,他們以為這只是一場普通的自然災(zāi)難,他們靜靜地等待政府的救援,可是事情很快就超出了想象,城市變得越來越混亂、越來越危險,他儲備的食物不到一天就壞了,三天之后電力系統(tǒng)崩潰,他放在冰箱里的也沒保住。災(zāi)難來得太過突然,他措手不及,饑餓促使他跟所有人一樣,冒著被街上的變異動物生吞的危險去外面覓食。因為他住的地方在郊區(qū),最近的超市開車都要20分鐘,在那里實在沒法生存,沒辦法,他只好來到了昆明市區(qū)。

當(dāng)他意識到這是一場人類史上最大的末日危機(jī)時,他花了很長時間都無法接受。他是個性格安逸平和,喜歡侍弄花草,常常一個月不出門畫圖的人,末世之前他吃穿不愁,并且有好的收入支撐他過他想要的生活,他覺得自己非常幸福,可是一場地震毀了一切,沒有食物,沒有干凈的住所和舒適的衣物,沒有安全感,他很懷疑自己能否活下去,能活多久。

他開始考慮自殺,他已經(jīng)沒有親人,在世上其實了無牽掛,他考慮死并非是因為恐懼,而是覺得沒有生活品質(zhì)的生活完全沒有進(jìn)行下去的意義,只是煎熬而已,于其有一天被變異動物撕成碎片,他希望自己在離開的時候也能體面一些。于是他穿過市中心,打算去商店找一些毒藥,然后開車回家。沒想到在市中心,他看到了一顆巨大的松樹。那棵松樹至少有七八十米高,身體沖破了樓層,樹根深深扎進(jìn)地里,蔥郁多姿,又漂亮又威風(fēng)。

這就是強(qiáng)大的、能在這個新的世界生存下去的生物啊,他心里想。鬼使神差的,他就朝著那顆大松樹走過去了,盡管它一看就很危險,腳邊倒著很多動物和人的尸體,大多已經(jīng)腐爛,身上扎滿了長長的松針。

如果就這么死,是不是更痛快一些?

還沒來得及多想,他已經(jīng)踏進(jìn)了大松樹的攻擊番外內(nèi),他抬頭看著大松樹,心里生出了一種向往,如果自己能變成一棵大樹就好了,永遠(yuǎn)扎根在一個地方,安靜悠閑地生活,沒有任何人能打擾。

數(shù)不清的松針從天而降,他甚至沒有感覺到一絲痛,只是微微有些麻,然后就失去了意識。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不僅沒有死,反而以一種全新的狀態(tài)重生了,他能感覺到藍(lán)天、大地、蟲鳥、雨水,以一種截然不同的姿態(tài)感覺著,他知道自己和松樹融為一體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他一開始并沒有刻意地去跟大松樹的自我意識競爭,他根本不知道還有另外一股意識存在,他只是覺得腦子有時候昏昏沉沉的,會想不起來一些東西,他出于本能地希望自己還能思考、還能記憶,他舍不得把一切忘了,所以就拼命地記著、想著。

漸漸地,他開始能夠感受到他腦海中的另一個意識,那個意識一開始非常遲鈍,后來倆人的意識糾纏在了一起,漸漸地不分彼此,他能感覺到自己扎實的樹根和粗壯的樹干,對方也能看到他過去的記憶,并掌握他腦海里所有的知識,這種感覺奇妙極了,他覺得自己獲得了一個永不分離的同伴、一個能感覺彼此所有感覺的、親密無間的生命。沒想到他死之前的愿望竟然實現(xiàn)了,他就是松樹,松樹就是他。

時間靜靜地流逝著,在穆飛漸漸接受了自己變成松樹的事實后,他開始積極地跟松樹的意識交流。大松樹使用他的語跟他說話,但是性格卻跟他截然相反,有點驕傲、有點任性、而且顯然很討厭闖進(jìn)自己意識里的他,他勸大松樹不要再殺人,大松樹卻不明白為什么不能殺人,它只是一棵樹,它需要營養(yǎng),而它生長的地方地底是混凝土地基,養(yǎng)分遠(yuǎn)遠(yuǎn)不足以支撐它每天七八米的增長,它需要更多的養(yǎng)分,動物和人腐爛的尸體就是最好的養(yǎng)分。

穆飛雖然有自己的意識,但是他知道他的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也就是松樹在不斷地?zé)o差別攻擊人,他實在接受不了,于是他開始勸松樹離開這里,去森林里,去尋找養(yǎng)分充足、適合它生長的環(huán)境。

“你真是煩死人了,每天在我腦袋里不停地說話……森林?去什么森林?”

“去很多樹木的森林吧,樹本來就應(yīng)該生長在森林里。”

“松樹都生長在東北嗎?”大松樹搜索他的意識,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對于一個從來沒有去過東北的人來說,在穆飛的認(rèn)知里,松樹就是屬于東北的。

穆飛本來只是希望它能挪到郊區(qū),但他急于讓它離開,就說:“是,東北生產(chǎn)松樹,松樹就應(yīng)該去東北的森林?!?

松樹說:“那就去吧,反正我也不喜歡這里。”

“什么?東北?很遠(yuǎn)的,怎么去啊?”

“可以開車,你們?nèi)祟惒皇亲钕矚g這種交通工具嗎?”

“可是,你這樣……怎么開車?”一棵一百多米的大松樹,怎么開車?

“你不是會開車嗎?”

“是啊,你、你能變成我?”

“當(dāng)然?!贝笏蓸浞藗€白眼,穆飛能在自己的意識里“看到”。

穆飛還沒來得及多想,他突然感覺到身體顫動了起來,大松樹在從地底拔出自己的根系!

頓時,整個地面都劇烈震動了起來,他不僅回憶起了半個多月前的那場地震,這個地震規(guī)模雖然小了得多,但卻是他自己造成的。他看到整個街道都在顫抖、地面迅速龜裂、幾條街外的人恐懼地看著他,接著,他感覺身體一輕,視野慢慢變低了,越來越低,最后恢復(fù)成了他人類狀態(tài)時候的視野。

他的頭低了下來,看到了一雙腿。他……他變回人了!他沒想到自己還能變回人!他很想激動地原地跳兩下,證明這是真的,但是他無法控制這具身體。

松樹喃喃道:“這就是人類的身體?感覺真奇怪……”

穆飛笑道:“是不是輕了很多、矮了很多?”

“我小時候比現(xiàn)在還輕、還矮。”

“哦,對呀?!彼麚碛写笏蓸渫暾挠洃?,知道它曾經(jīng)是這棟寫字樓里一家公司的盆景松樹。

他、不,應(yīng)該說松樹抬起了自己的手,仔細(xì)地看著。

穆飛道:“我們找件衣服穿上吧,不能這么光著。”

“人類就是麻煩,還要穿一層假皮?!彼蓸洳荒蜔┑卣f,它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地上躺著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大概被它震昏過去了,頭發(fā)半長,相貌很漂亮,體型跟他差不多,于是他走過去把那個男人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套在了自己身上,“這樣總行了吧?”

穆飛歉意地看了那個男人一眼,越看越眼熟,總覺得好像在電視上見過,長得這么好看,也許是明星吧,不過他實在不認(rèn)識。

然后,他們就走了。穆飛告訴大松樹他想回頭看看,大松樹就回過了頭,他看到倆人原先扎根的地方變成了一個又深又大的坑,盡管有些不舍得離開,但是他知道大松樹是認(rèn)真的,認(rèn)真的要去東北那個它向往中的土地。

他們在街上找了一輛插著鑰匙的汽車,把已經(jīng)死去的司機(jī)從車?yán)锾Я顺鰜?,然后大松樹把身體控制權(quán)暫時給了他,他們就開著車,離開了昆明。

他們一路上不停地尋找汽車和汽油,實在沒有東西代步了就走路,反正大松樹有用不完的體力,他從來不覺得累,也不覺得餓,他們就這么一路走下去,兩個月后,終于到了東北,松樹選了一個它感覺最好的地方,重新扎了根。這一扎,就是一年多。他們越長越大,根扎得越來越深,最終控制了整片森林。

日復(fù)一日單調(diào)的生活讓穆飛都有些受不了了,他唯一能交流的只有松樹,所以他一天到晚跟松樹說話,松樹只是棵樹,它沒有人類的寂寞感,總是因為他說了太多話而不耐煩,但還是會回應(yīng)。穆飛有時候想,自己難道一輩子都這樣了嗎?松樹可以活幾百年、上千年,他就要陪著松樹在這個森林里度過一生,不知道有一天他會不會受不了。

松樹雖然從不感到寂寞,但是卻能感受到他的感受,只是它不太能理解,它告訴穆飛:“你是一棵樹,沒有樹是到處走的?!?

穆飛嘆道:“可我從前是人?!?

“可你現(xiàn)在是樹了,老老實實地當(dāng)一棵樹吧?!?

穆飛道:“咱們來玩兒成語接龍吧?!?

“不玩兒?!?

“猜數(shù)字。”

“不玩兒?!?

“散步?跳房子?唱歌?”

“煩死了,不玩兒。”

穆飛哭喪著臉,“你陪我玩玩兒吧,我只有你啊?!?

大松樹不耐煩地說:“你怎么這么煩人!”

穆飛欲哭無淚。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著,直到有一天,一群人類來到了森林里,打破了他的平靜,也給他帶來了久違了的人類生活,那是一年多的時間里,他最幸福、最快樂的一段時光,他吃到了人類的食物,睡了柔軟舒適的床墊,還和人類聊天,人類送了他一只黑色的小貓,他給它取名泥泥。

他知道這些人是為了松樹手里的一枚小小的玉片而來的,他們對那枚玉并不特別重視,他們也不需要長那么高、那么大,高空是很冷的,而且很無趣。

于是,大松樹提出用他遠(yuǎn)在昆明的房子交換玉。他當(dāng)時驚訝極了,他問道:“你怎么會想要那個房子呢?”

“什么我想,明明是你天天想,夜夜想,我也得被迫跟著想,煩都煩死了,房子弄回來之后你就老實地當(dāng)你的樹,別再想了?!?

穆飛瞬間感動了,“松松,你怎么越來越可愛了?!?

松樹又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不過受到他的影響多了,松樹也開始習(xí)慣以人類的外形出現(xiàn),甚至分出單獨地樹枝,將他的意識放在里面,讓他也能以完整人類的樣子和松樹同時出現(xiàn),雖然他的腳底始終黏著根系。倆人擁有一模一樣的外形,只是從神情就能分辨出他們之間的不同。

那群人走了之后,他們和附近的村民三兒建立起了互惠關(guān)系,或者說是友情,為了排遣他的寂寞,三兒常常帶一些人類的東西來森里陪陪他們,他們則給予村民打獵的方便,彼此之前相安無事,附近的村民都很高興,他也覺得很高興。

在那些人走后的幾個月時間里,他在周圍開辟了菜圃和花園,種了很多蔬菜。他找到自己感興趣的事,再次精神了起來。松樹閑著沒事兒,就會陪著他播種松土、澆水施肥,泥泥有時候趴在他肩頭、有時候在旁邊兒打盹,地下的根系滿天飛,為他們運送著泥土和肥料。

有時候他們忙活一天,穆飛就會泡上一壺茶,做些小甜點,倆人坐在藤編椅子里,在安靜涼爽的樹蔭下喝著茶聊天,悠閑地坐一下午。每當(dāng)這個時候,穆飛就想,這跟他想象中的生活其實差不了多少,除了無法離開這片森林外,他想要的,松樹都默許給他了,能在重生之后獲得這樣寧靜、安穩(wěn)的生活,他已經(jīng)很幸運了。

泥泥一天天長大了,原本以為它不會變異呢,沒想到只是比較晚而已,進(jìn)化速度也不快,他們比照著阿布的體型,打算給泥泥在樹上做一個窩,然后把他的別墅改建成樹屋,和泥泥的窩挨在一起。

他在三兒的幫助下搭建起了一個工作室,找回了他以前吃飯的家伙,開始畫圖紙,設(shè)計他和松樹未來的房子。他已經(jīng)計劃好了,如果他的別墅弄不回來了,就自己原樣打造一個。

松樹擁有他所有的記憶,因此對這些一點也不陌生,就幫著他出謀劃策,倆人在工作室里一呆就是一整天,彼此交換著創(chuàng)意和想法,他從來沒試過這種感覺,他所有的想法對方都能了解,所有的創(chuàng)意都能和對方共鳴,松樹就是另一個他,倆人之間的默契總是讓他格外興奮,就這樣,他們?yōu)闃湮葜贫送昝赖氖┕し桨?,并且圍繞樹屋開始建造周邊的輔助建筑,比如書房、花房。

這期間,他給遠(yuǎn)在北京的那些人寄過比人還大的南瓜,還寄過又香又大的松子,他盼著那些人再次回來看看他。

就這么盼啊盼,他的房子終于在一個大雪天被運了回來,他高興極了。松樹也很高興,雖然它沒笑,但是他能感覺到松樹所有的情緒。

倆人看著那棟破損嚴(yán)重的別墅,心里都有些感慨。穆飛笑道:“沒想到真的還能再見到它,松松,它跟我記憶中的一樣嗎?”

“不一樣,沒這么破。”

“哈哈哈,當(dāng)然沒這么破了,這房子以前維護(hù)得很好的,現(xiàn)在都變成這樣了,不過沒事兒,骨架還在,可以省下我們好多功夫,來,進(jìn)來看看我的東西?!彼崎_門,和松樹走進(jìn)了屋子里。

屋子里落滿了灰,所有的家具、擺件都東倒西歪,破的破、爛的爛,屋里一片狼藉。

穆飛反而興奮地說:“太好了,咱們可有得忙活了?!?

松樹走到一個桌子旁邊,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相框,那是燦然微笑著的穆飛。

穆飛湊到旁邊,“這是兩三年前照的吧,我那時候頭發(fā)多短啊,現(xiàn)在剃光了也兩天就長長了。”

松樹環(huán)顧著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這些情景在穆飛的記憶中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是屬于穆飛的他不曾參與過的曾經(jīng),他覺得既熟悉又陌生,站在穆飛的記憶里,他感覺到很不真實。

穆飛拉著他的頭走到窗邊,“你看這個搖椅,坐著可舒服了,現(xiàn)在有點臟,我明天縫一個厚墊子,到時候讓你試試?!?

“嗯。”

“還有這個,這個小茶幾凳是我從意大利的一家二手古董店里淘回來的,很漂亮吧?!?

“漂亮。”

“這些是……”

“你媽媽親手做的花盆,花盆上的圖案是你和你爸爸畫的?!?

穆飛含笑點頭,“我忘了,這些你都知道,擁有別人的記憶,感覺是不是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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