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真是欲死不能,"戰(zhàn)宇寒說,"差點直接疼死,是渾身上下,由里到外,無處不疼的那種疼!"
"這就對了,"慕容負說道,"欲死不能,就是這樣。"
"......"戰(zhàn)宇寒沒聽懂,"大哥,我都這樣了,你還調侃我"
"我哪有調侃你"慕容負說,"我是說你中的毒,名字叫做欲死不能,動欲則通。"
"動......"戰(zhàn)宇寒恍然,"可不是。"
"慕容先生,"李釗很是著急,"不帶這樣的,你得幫我們三爺解毒啊,我們三爺還年輕,這才剛剛找到少奶奶......"
"就是啊大哥,"戰(zhàn)宇寒說道,"你得幫我啊,我不能做和尚啊。"
"我當然想幫你,只是......"
這一聲"只是",把戰(zhàn)宇寒和李釗都嚇住了。
"大哥,只是什么"
"慕容先生,不能有只是啊......"
"那就但是......"慕容負說道,"我真的只有干著急,這毒我解不了。"
"滋溜~"戰(zhàn)宇寒滑水里去了。
嗆了一口冰水后,他狼狽竄出來。
"大哥,這時候不適宜開玩笑。"
"是啊慕容先生,"李釗皺了眉,"您一向挺板正的。"
"我怎么會開玩笑"慕容負說道,"你們兩個看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戰(zhàn)宇寒和李釗就都認真地看向慕容負。
他的神情也是很認真的,清絕的俊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板正。
戰(zhàn)宇寒和李釗的心就一起都涼了。
"大哥,別說你救不了我。"
"是啊慕容先生,你可是神醫(yī)呢!"
"關鍵是......"
慕容負捏了捏眉心,"這個欲死不能是慕容家的古方,但是幾十年前就已經銷毀了,我只知道方名,方子和解藥卻沒見過的。"
"既然是慕容家古方,那慕容老先生應該知道解藥。"
戰(zhàn)宇寒一聽,覺得還有希望。
可慕容負隨即搖頭。
"那本古書父親只看了幾眼,覺得里面的方子實在齷齪,就一把火銷毀了,他哪里記得住解藥"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