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也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
蕭小姐說得對,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這句話我還給你。
蕭初晴的身體開始發(fā)抖,使勁兒拍著面前的玻璃。
你別得意!你個賤人!我就算做了這么多事情,我還有一個愛我的爸媽,你有什么!你連自己爸媽在哪里都還知道!野種!一個可憐的野種!燕城也不愛你,你真可憐!
盛眠直接寫下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我會讓人送你出國,并且限制你入境,之后就不會在帝都看到你了。
你有什么權(quán)利這么做!你個賤人!我還沒輸!
蕭初晴情緒太激動,被人帶走了。
盛眠坐在原地,感受到的卻是濃濃的悲哀,她的心里一點兒都不舒服。
原本讓蕭初晴坐一輩子的牢是最好的結(jié)局,現(xiàn)在卻不得不將人放走,還要給人送錢,別提有多憋屈。
她的臉色有些難看,偏偏走出去的時候,還遇到了桑祈。
桑祈今天穿的是一件灰色的風衣,搭配了一條lv的圍巾。
盛眠轉(zhuǎn)過最后一個角,恰好就撞進他懷里。
桑祈下意識的就把人攬住,低頭看了她一眼。
penny
桑少爺。
盛眠往后退了一步,桑祈來警察局做什么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問,桑祈指了指自己停在路邊的車,帝都這邊的小偷太瘋狂了,我的車就四個輪子,全給我偷完了。
盛眠還以為他在開玩笑,視線不由得看了過去,在看到勞斯萊斯的車標都被人掰走的時候,嘴角沒繃住笑了。
確實有些離譜。
所以桑少爺是來報案的
桑祈點頭,我車昨晚就停在警察局不遠,那邊有個酒吧,剛喝完酒出來就只身個車架子了。
盛眠還是覺得很好笑,但真要笑出來又有些不禮貌,所以一直繃著嘴角。
桑祈還挺喜歡她的。
penny,我對帝都不太熟,沒怎么來過,你介意給我當導(dǎo)游嗎
盛眠今天恰好沒事,而且因為他說的話,正好沖淡了蕭初晴帶來的那些憋屈,也就點頭,是我的榮幸。
她陪著桑祈去做筆錄,警察大概也從未見過這么囂張的小偷,而且作案地點還是警察局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