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來了,李悠趕緊把我拉到了鄧晶兒旁邊坐下,鄧晶兒還在氣頭上,一雙大眼睛就那樣橫著顧時修,仿佛顧時修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顧時修當(dāng)然怒氣更甚,坐在另一邊,渾身氣壓極低,旁邊的陸璽誠活像個膽戰(zhàn)心驚的小太監(jiān),看看顧時修,又看看我。
“嫂子,那個真不好意思,今天你朋友應(yīng)該是誤會了什么,其實那幾個女的是我叫過來的,和修哥沒什么關(guān)系……”陸璽誠比顧時修小四歲,還是第一次叫我嫂子。
“我呸,那女的胸都快貼你修哥臉上直接喂奶了,這還叫沒關(guān)系?。??”鄧晶兒指著陸璽誠的就怒吼。
陸璽誠差點哭出來,他還是第一次和母老虎正面交鋒,嚇?biāo)廊肆撕脝幔?
顧時修冷厲的黑眸掃過鄧晶兒,下一秒就落在我身上,似乎在等我表態(tài)。
我假裝沒看到他的目光,只是安慰鄧晶兒,“晶兒,沒事的,你肯定是想多了,那幾個女人肯定是陸璽誠叫的,顧時修他眼光沒那么差,不喜歡大胸女?!?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鄧晶兒遭受了丈夫背叛。
包廂里陷入了一片寂靜。
“棉棉,你認(rèn)真的嗎?”鄧晶兒和李悠對視一眼后,錯愕的看著我問。
她們當(dāng)然知道我和顧時修準(zhǔn)備離婚的事,但是絕對想不到我現(xiàn)在能做的比旁人還淡定。
鄧晶兒今晚都克制不住上前痛罵顧時修了,而我愛他愛了這么多年,竟然心如止水。
“當(dāng)然認(rèn)真的,好了,快起來,我們走吧,喝會兒酒再回去,我請你們?!蔽乙皇掷嚲海皇掷钣破鹕?,視線再也沒有落在顧時修身上一秒鐘。
“修哥,修哥她們走了,嫂子她——”陸璽誠顯然蒙了,呆呆的提醒顧時修。
“什么嫂子?她配嗎?”顧時修冷冰冰的聲音飽含怒火,在包廂門關(guān)上的那一剎,清晰的傳入我的耳中。
我的心像是被一根針扎了一下,有點痛,卻又能夠忍受。
我不配,這聲“嫂子”還是留給蔚藍(lán)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