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納蘭性德的話,陳長生沉默了。
只見陳長生看了一眼內(nèi)院的方向,淡淡道:真的不勸一下他們嗎
現(xiàn)在渡雷劫,我也沒有把握。
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nèi)ニ?
聞,納蘭性德微微笑道:不勸,因?yàn)槲叶麄儭?
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渡雷劫,不是因?yàn)樗麄兿胍獜浹a(bǔ)過錯。
而是因?yàn)樗麄兿胍孢@天下蒼生再開大道。
雖然他們知道自己不太可能成功,但他們依舊會義無反顧的沖上去。
面對納蘭性德的回答,陳長生沒有說話。
見狀,納蘭性德繼續(xù)開口道:彌補(bǔ)根基的方法我和荒天帝已經(jīng)推演出來了。
可惜時間倉促,我們只弄出來了大致方向。
接下來的事情,恐怕還要勞煩先生了。
說著,納蘭性德遞給了陳長生一枚玉簡。
接過納蘭性德手中的玉簡,陳長生淡淡道:這個世界即將面臨的敵人當(dāng)中,有熟人嗎
有!
是誰
扶搖!
你的哥哥,納蘭扶搖
是的。
聽到這個回答,陳長生嘴角上揚(yáng)笑道。
怪不得自從巫力之后,他就沒有什么大動作,原來是在等這個機(jī)會。
天玄死了,張百忍死了,十三重傷,三千州幾乎覆滅,禁地更是受創(chuàng)嚴(yán)重,沒有幾萬年難以恢復(fù)。
荒天帝這批人又要遠(yuǎn)征其他地方,如今這個世界可以說是青黃不接。
他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那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
如果在其他時代,他就算承載天命,也未必能大展拳腳。
好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面對陳長生的話,納蘭性德沉默了一會,說道。
先生可有應(yīng)對之策
沒有!
你哥哥等了這么久,如果被我這么輕松就給解決了,那你也太小看他了。
當(dāng)年的三位爭奪天命的人當(dāng)中,我最看不透的就是你哥哥。
原以為我會和張百忍為敵,而你哥哥則會站在我這一邊,可事實(shí)卻是截然相反。
讓現(xiàn)在這群小家伙對付納蘭扶搖,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
聽完,納蘭性德對陳長生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然后消失了。
靜靜的望著一片祥和的山河書院,陳長生久久沒有說話。
時間一點(diǎn)一點(diǎn)過去。
原本平靜的九域此時再起波瀾。
大力驢族與天下第一春針鋒相對,人妖兩族的矛盾也從這個時候初步顯現(xiàn)。
與此同時,一個人也悄悄的與妖族開始接觸。
兩個月的時間眨眼即過,消失了許久的葉永仙回來了。
只不過此時的他,身上帶著一些傷勢,看樣子是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
緊接著,胡土豆也回來了。
但她并沒有帶回來要找的人,而是帶回來了一把銹跡斑斑的鐵劍。
望著手中的鐵劍,陳長生什么話都沒說。
隨后,陳長生輕飄飄的留下了一句話,離開了山河書院。
我要出去一段時間。
妖庭。
一個年輕男子正坐在書房處理一些事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