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在這,這說明這個男子的臉肯定在這條鬼街上出現(xiàn)過,只是現(xiàn)在他還沒有找到,所以他這次是逛完街,遺憾的離開。
“整條街道上唯一符合臉這個東西的也就只有之前那個攤位上出現(xiàn)過的面具,他不會是在找一張兩句吧?!睏铋g心中一凜,目光略微回頭瞥了一眼。
那賣面具的攤位已經(jīng)不在了。
如果在的話,這個無臉人應(yīng)該會去尋找一張詭異的面具作為自己的臉。
“你是哪里人,太平鎮(zhèn)居民?還是外面靈異圈的人?”楊間又道。
但是這個時候無臉人卻伸手寫下了這么一句話:“今天太晚了,我離開了?!?
沒有回答楊間接下來的問題。
無臉人寫完這句話只手便繼續(xù)邁著步子往前走去,腳下的鬼手就像是路邊的野草,雖然可以絆住他的腳,但是卻沒辦法讓這個無臉人完全停下腳步來,剛才之所以停下,不是鬼手壓制起作用了,而是他想要停下來。
“除非強勢出手砍下他的腦袋,然后用鬼影入侵他的記憶才能獲取到足夠多的信息,否則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睏铋g目光閃爍。
思考著是否要動手。
這個人很陌生,很詭異,但是卻和楊間沒有交集,沒有沖突,也沒有敵意。
否則剛才的出手試探兩個人已經(jīng)打起來了。
短暫的思考之后楊間沒有選擇動手。
他不是那種主動招惹是非的人,既然對方已經(jīng)給了他面子,沒有擴大矛盾,那么他也不會為了所謂的情報在這背后偷襲。
畢竟年輕人,得講武德。
雖說不打算動手,但楊間還是快速的跟了過去,想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打算去哪。
兩個人一前一后離開了這條街道。
然而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
楊間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太平鎮(zhèn)的古鎮(zhèn)之中,左右兩邊是新安裝的路燈,散發(fā)著光亮,照亮了周圍的黑暗。
那個無臉人卻不見了。
哪怕是鬼眼窺視也沒有找到那個無臉人的痕跡。
無臉人離開了街道,但是卻沒有出現(xiàn)在太平古鎮(zhèn)。
“難道這條鬼街和鬼郵局類似,同樣的路,出現(xiàn)的卻是不同的地方?”楊間心中這樣猜測起來,他看了看手中的拿著的那個紙船。
東西還在。
是真實的。
但是身后的那條街道卻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這紙船的存在證明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不是幻覺,也不是靈異事件。
“既然那人不見了那就算了,沒必要糾結(jié)那么多。”
“只是......那個神秘的無臉人都需要在這條古街上買東西,那么足以證明,古街上的東西肯定非同一般,若是如此的話,那么我手中的這條紙船又有什么用途呢?我感覺不到這紙船是一件靈異物品,它就像是一件普通的東西一樣。”
楊間隨后又收回種種心思,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買下來的紙船上。
這玩意可是花了他三元錢。
而且紙船出自那詭異的扎紙店,多半也是不尋常,雖然看似普通,但肯定是不普通的。
自己只是沒有發(fā)現(xiàn)其中秘密罷了。
“楊間,你回來了?你手里拿著的是什么,能給我看看么?”
驀地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xiàn),卻見柳三從旁邊的一條小巷里走了出來,他眼睛盯著楊間手中的紙船,似乎很好奇。
“不能?!睏铋g立刻一口拒絕了。
柳三道:“這應(yīng)該是你從那條古街上獲得的東西,一條紙船?像是燒給死人的,我對這方面的靈異有一定的研究,我或許可以幫你。”
他一直徘徊在周圍,等待著楊間何時回來,所以推測到了一些東西。
“古街里面有一家扎紙店,你想研究的話自己去好了?!睏铋g平靜道。
柳三手中沒有紙錢,這去了那家扎紙店會發(fā)生什么事情誰也不知道,但他也不說。
這種的信息情報沒必要共享。
畢竟他對柳三也不是很放心。
“扎紙店?這么說來你這東西是從那家扎紙店拿到的,扎紙店里有老板么?”柳三依舊很感興趣急切追問道。
楊間道:“全是各種紙人,沒活人,瘆得慌,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哦,對了,沒有足夠強大的鬼域是沒辦法入侵進入那條古街的,而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那條古街打樣了,已經(jīng)關(guān)門不營業(yè)了?!?
“......”
柳三看了看楊間:“我明白了,雖然你有所隱瞞,但是你的信息情報對我來說很重要,多謝?!?
“不客氣,大家都是同事,一些道義上的幫助我會給予的,但是太過分了就不行?!睏铋g并不在意透露一些東西。
“你說的對,剛才是我魯莽了,不過你離開的那段時間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古怪的地方,一處充滿靈異卻有活人駐守的地方。”柳三岔開這個話題,轉(zhuǎn)而說道。
楊間道:“看樣子你已經(jīng)去查探過了,結(jié)果如何?”
“不太好,我的一個紙人被干掉了。”柳三說道:“駐守在那里的人是一個頂尖的馭鬼者,也許你能對付他。”
“你想找我?guī)兔??”楊間說道。
“不,只是一起聯(lián)手去查探情況?!绷f道:“你可以拒絕?!?
楊間說道:“是那祠堂么?”
雖然他僅僅只是站在那里,但是在晚上,猩紅的鬼眼格外醒目。
“你早就知道了?”柳三遲疑道。
楊間道:“我一眼就看出那里有問題了,不過我對那地方不感興趣,敢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太平古鎮(zhèn)內(nèi)的祠堂要么普通,要么可怕,現(xiàn)在看來,情況是第二種,所以我選擇了古街,而沒有選擇那祠堂。”
“看樣子我要蠢一點。”柳三說道。
“別這樣說,你命多,更適合去一些危險的地方調(diào)查,不過你甚至都不敢涉足那個祠堂我倒是有點興趣去看看了,也許能和那里的人打個招呼?!?
楊間想了一下,決定和柳三走一趟。
不是作死。
僅僅只是不放心。
畢竟鬼湖事件就在這里,很多細節(jié)都不能放過。
“不怕意外?”柳三狐疑道:“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fēng)?!?
“我也想問問這玩意到底是什么。”楊間晃了晃手中的紙船。
“給我研究一下,我可以給你答復(fù)?!绷?。
楊間笑了笑:“你,我可信不過,你的紙人太多,誰知道現(xiàn)實之中的你真正的身份是誰?是朋友還好,萬一是敵人呢,多少得顧忌一點,希望你能理解。”
他也不拐彎抹角,當(dāng)面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需要顧忌和在意那么多。
柳三不再多。
因為......他的確不叫柳三。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