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長,魏云亮這個混蛋不除,天理難容。
”厲元朗被陳先沒來由的這句話,弄得一頭霧水。
“你怎么提起他來了?”陳先向厲元朗匯報事情的來龍去脈,尤其琪琪讓魏云亮出丑之后,連夜跑回京城。
這不正常。
果然,魏云亮并沒有放過她。
利用關(guān)系,先是讓公司雪藏琪琪,使得琪琪好幾個月不能拋頭露面,更不給安排任何演出。
歌星就是這樣,新老交替特別頻繁。
要是總不出來參加演出活動,很快就被歌迷淡忘。
沒有曝光度,就沒有流量。
之前所有代也會相繼下架,等于生生斷了生活來源。
琪琪再怎么能抗,也抗不過沒有收入。
所以,在魏云亮強(qiáng)大威勢下,她不得不屈服。
成為魏云亮的女人。
無奈委身于魏云亮,可魏云亮卻要求她不許再唱歌,只能在家里伺候他。
翅膀沒人家硬,琪琪的胳膊更是拗不過大腿。
魏云亮這種紈绔子弟,開始還對琪琪有新鮮感,對她也算說得過去。
時間長了,膩了,態(tài)度慢慢變淡了。
開始十天半月不來琪琪這里,到后來一年半載也看不到他的人影。
人不露面,也不給琪琪生活費。
日子久了,琪琪實在忍受不住,氣哄哄去找魏云亮討要說法。
卻在他的辦公室里,親眼目睹他和一個女人有親昵舉動。
勃然大怒的她,沖上去要和女人理論,卻被魏云亮當(dāng)場掀翻在地,指著她的鼻子怒罵,讓她滾,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永遠(yuǎn)不想再見到她。
琪琪心灰意冷,自此遠(yuǎn)走高飛,不知去了哪里。
不過,老鄭最后提示,說有人曾經(jīng)在琪琪老家的一個酒吧里,看到一個女駐唱歌手,樣子很像琪琪。
陳先根據(jù)琪琪跟隨魏云亮的時間推算,鐘炳深失蹤那會兒,魏云亮正和琪琪打得火熱。
因而,他主動向厲元朗請戰(zhàn),想去琪琪老家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琪琪本人。
畢竟,琪琪和魏云亮在一起生活過,或許能發(fā)現(xiàn)他的違法行為。
在他看來,琪琪肯定恨透了魏云亮,是魏云亮毀了她,想要從琪琪那里搞到證據(jù),應(yīng)該不難。
厲元朗覺得,陳先是繼方炎之后,最為得力的秘書。
他和方炎各有千秋,難分伯仲。
不過,二人有一個共同特點,為厲元朗著想的多,每件事都能做到他的心坎里去。
就說陳先的這一發(fā)現(xiàn),使得原本處于停滯的案子,冒出一線生機(jī)。
警方尚未掌握魏云亮參與殺害鐘炳深的犯罪證據(jù),徐成利也一口咬定,他與此事無關(guān)。
若是從琪琪那里拿到重要東西,無疑柳暗花明。
“可以,你把工作安排好,馬上啟程。
記住,要保密,切不可走露風(fēng)聲。
”厲元朗要求道。
“我明白,我這就去辦。
”陳先領(lǐng)命出來,先去找王若勛請假。
以私事為由,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他故意時間長點,以便留有余地。
換做別人,王若勛肯定要問個底朝天。
厲元朗的工作量非常大,從早忙到晚。
他用慣了陳先,擔(dān)心陳先一走這么久,厲元朗不適應(yīng)。
陳先便說:“我已經(jīng)向省長請假,他同意了。
”王若勛若有所思的說:“既然省長沒意見,我這邊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陳先,你要速去速回,我怕別人服務(wù)省長,他用不習(xí)慣。
”“是,我盡快。
”當(dāng)天晚上,漢林機(jī)場候機(jī)廳里,陳先就座在登機(jī)口附近。
擺弄著手機(jī)的同時,四下張望。
他買的這趟航班,是直飛南方城市最早的。
半夜起飛,在飛機(jī)上睡四個小時,明天凌晨到達(dá)。
眼瞅著距離登記時間越來越近,陳先焦灼不安的看著手表。
咦!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個人影逐漸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陳先頓時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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