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主...主人的...后裔......”圣光塔內(nèi),傳來了一道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有氣無力,非常的虛弱。
聞,公孫志大喜過望,神情變得無比激動,多少年了,已經(jīng)多少年了,他幾乎每天都在盼望著圣光塔器靈的蘇醒,曾經(jīng)那一次次的呼喚都以失敗而告知,一次次的盼望都是失望而歸。
沒想到在今時今日,他終于等到了圣光塔器靈的蘇醒,多年努力終見成效,這讓公孫志激動的整個身軀都在顫抖。
“太好了,太好了,器靈大人,您終于出現(xiàn)了,您終于出現(xiàn)了。”公孫志興奮的手舞足蹈:“器靈大人,您現(xiàn)在的情況怎樣了?”
“主人的...后裔,我受外敵入侵...消耗很大...現(xiàn)在很...虛弱...”器靈的聲音傳出。
“器靈大人,那你現(xiàn)在還能不能將剩下三柄守護圣劍的指定權(quán)交給我,由我來指定持有那三柄守護圣劍的人選?”公孫志似只是象征性的關(guān)心了下器靈的狀況,并沒有太在意器靈口中所說的外敵入侵,現(xiàn)在他滿腦子里想的都是盡快的獲得剩下三柄守護圣劍的指定權(quán)。
在提出了自己的渴求之后,公孫志就滿臉期待的等待著器靈的回復(fù),心情變得非常緊張。
“主人的...后裔...我現(xiàn)在很...虛弱,沒有足夠的能力...調(diào)動最后三柄...守護圣劍......”
公孫志大失所望,但依然滿懷希翼的問道:“那要怎樣才能讓你盡快恢復(fù)力量?”
“時間......”
頓時,公孫志如泄了氣的皮球似得,圣光塔可是一件至尊神器,若是這種層次的神器需要時間來恢復(fù),那天知道需要多么漫長的歲月,他根本等不起。
“器靈大人,現(xiàn)在我雖然持有排名第一的屠神之劍,并且體內(nèi)又有先祖的血脈,可另外五名圣劍的持有者卻根本不聽從我號令,就連我這個殿主的身份,也只是徒有虛名。所以,我希望器靈大人能幫一幫我?!惫珜O志似作出了某種決心一般我,對著天地深深一拜,鼓足勇氣說道:“晚輩斗膽,希望器靈大人能夠認我為主,只有晚輩能夠真正的執(zhí)掌圣光塔,才能夠真正的鞏固我在光明圣殿的地位?!?
“并且,當今世界,晚輩怕是先祖僅存的唯一后裔了,因此,論資格,晚輩也理應(yīng)繼承先祖的一切。而這座圣光塔,既然是由先祖打造而成,如今交給我來繼承,也是合情合理?!闭f著說著,公孫志突然挺直了腰桿,情緒也變得激昂了起來,傲然道:“當今圣界,除了我,再也沒有人有這個資格,去繼承圣光塔。”
說完之后,公孫志就昂首挺胸的站在山峰之巔,心情緊張又忐忑的等待著器靈的答復(fù),摻雜在其中的,還有一股濃濃的期待。在他腦中,已經(jīng)情不自禁的幻想著自己得到圣光塔之后,在光明圣殿是如何的一呼百應(yīng),意氣風發(fā)的情景。
喚醒圣光塔器靈,他心中一直有兩個目標,第一個是獲得最后三柄守護圣劍的指定權(quán),從而培養(yǎng)屬于自己的勢力。
第二個,則是掌控圣光塔,成為圣光塔的主人。
這一次,器靈沉默了些許,才傳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你不是...皇族...不能繼承...圣光塔。圣光塔,唯有皇族...方才能繼承,也只有皇族...才能發(fā)揮出...圣光塔的...真正...威力。”
公孫志身軀劇烈一震,器靈的這番話,就猶如一柄尖刀似得深深的刺入了他心中,當場令他心懷的所有夢想剎那粉碎。
公孫志臉色慘變,面部當即扭曲了起來,極為獰猙,發(fā)出歇斯底里的聲音:“不,我就是皇族,我公孫志就是這世間唯一的皇族,更是唯一有資格繼承圣光塔的人......”
“器靈,你告訴我,我體內(nèi)有先祖血脈,這可是太尊血脈啊,為什么就不是皇族?我為什么就不是皇族?普天之下,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敢妄稱皇族,還有誰更有資格是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