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覺得季綿綿又戀愛腦了,能更高緯度的來保護蒂師組織的兩位先生,世間罕見,她總是覺得她老公是萬能的。
季綿綿:“給你說了你也不信,我老公就是萬能的?!?
跟n探路的時候,季綿綿有的聊,不是少女心事,就是組織秘聞,她話還挺多的;
后來跟云澈探路,她更有的聊了,嫂子長嫂子短,“真是的,要不是這破地兒,別說你不想聽我喊嫂子,我都想喊我丑哥姐夫了?!?
忽然一頓,親妹子說,“要不以后給我丑哥喊姐夫拉到,咱倆一個姐成不?”
靠,云澈更憋屈了。
兩人第一天運氣好,遇到了個大晴天,晚上夜宿還能找個湊合的地方,兩人輪流淺眠。
可第二天一早,季綿綿看著天色,聞著林子里的氣味,有點不太妙的感覺,“不能往前走了,我們要從東邊走,翻過山開始回程。”
“我們不是明日回嗎?”
季綿綿搖頭,“雨林會吃人,現(xiàn)在回去,晚上不停的趕路。這塊地勢我們不熟悉。”
沒有前進,而是折返時換了一條路,
季綿綿好幾次對天氣的觀察都是準確的,她說她出來前被一個氣象專家突擊過,
n覺得她胡說,因為出來前,她們幾乎每天都在一起,壓根就沒機會。
季綿綿:“給你說了你也不信,那專家被我姐妹兒給拿下了?!?
n又聽天書了。
她話癆的,反倒讓林子里感覺沒那么可怕了。
果然剛到中午,大雨瞬間灑落,細細密密的,似乎是上帝的水盆打翻了,一下子傾潑下來。
季綿綿和n披上云澈做的防護衣也是避雨的,兩人踩在泥濘中,寸步走的艱難。
這雨還是被林子樹葉給遮擋住一些的。
季綿綿說:“不要僥幸,再熱也不要脫衣服,樹葉也不全是好的,雨會把上邊附著的毒蟲都落在我們野衣上,成熟的還能鉆入我們皮膚伸出。”
n立馬攏緊衣服,跟著季綿綿走。
這會兒季綿綿也有點分不清位置了,她最怕的事情發(fā)生了。
……
權(quán)子明出院了,他在醫(yī)院鬼哭狼嚎的一直辱罵夏歌,多次鬧事,最后警察都來了一次,后來他央求母親,強烈哭求下,讓母親準許他回家養(yǎng)病,讓傭人照顧她,“再不濟,讓夏歌那個賤人去權(quán)家,在媽的眼皮子底下照顧我,到時候媽想弄死她,家里的傭人誰敢攔著?總比在外邊,她一直敗壞你名聲好啊?!?
權(quán)子明母親暗暗咬牙切齒,被兒子的話說的動容了。
是,回到權(quán)家,夏歌每日都要活在她眼皮子底下,她就是把夏歌那張臉劃爛了,她不點頭,夏歌在權(quán)家也出不了那個門!
夏歌再去醫(yī)院,聽說上午權(quán)子明的母親來醫(yī)院辦出院手續(xù)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