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提溜著蹦q著繼續(xù)去看陷阱,第二個,“一只小樹懶,”
有點重量了,又去看了第三個,空了,但是里邊的食物沒有了,季綿綿蹲下細細研究,“嗯?”食物沒了,陷阱觸發(fā)卻沒作用?
這就有點反常了。
季綿綿又去了余下的幾個小陷阱處,她沒事就在林子里布置陷阱了,云澈來都未必能找到地方,只有她能,季綿綿還嫌棄云澈,“這就是你不跟樹朋友當朋友的原因?!?
云澈懶得搭理她,他姐的小姑子腦子有點問題,剛巧他姐是醫(yī)生,專業(yè)能對口。
剩下六個,只有兩個中招,概率一般,不過都是小型的智齒動物,季綿綿最后去了那個沒啥希望的大陷阱處,前前后后,因為這個陷阱折騰的存量都不足了,到現(xiàn)在都快一個月了,還沒一點收獲,季綿綿有點質(zhì)疑自己,又要給自己安慰,
等她走進幾步,忽然看著四周木棍倒了幾個,她頓住,鼻子下縈繞的是漸濃的血腥味,她瞬間高度警惕,接著慢速一點點的朝著陷阱處走去,彎腰做出防守狀態(tài),靠近。
望著下方的獵物,“吼?。 ?
不到三個小時,季綿綿飛速的跑了回去,手里的東西甚至都沒來得及去處理直接帶回了駐地,一進入她興奮的白皙臉蛋泛著紅撲撲的,大喘氣,“小舅哥呢?”
季綿綿扔下了獵物,她又跑去找云澈。
看著在地坑下挖窯的男人,她笑的指著一個方向,“活了,我給你說,我要燒水洗熱水澡,洗頭發(fā),我要洗心革面從新做人?!?
云澈:“……”他放下手中自制的锨片,“誰活了?”
“咱們活了。”
云澈沒聽明白,季綿綿拽著他,拉著他鐵锨片朝著地方走去,一路上,她都慌得不行,累的云澈擔心她電解質(zhì)紊亂,要慢速一點,在這里有個好歹那是致命的。
可走到陷阱處往下看去,
這次云澈竟最不淡定,他直接躍下,看著下方的兩個饞豬,一動不動。
云澈手放上去試了試溫度,是昨晚掉下來的,還是兩頭,是兩大頭!
這個陷阱甚至差點兜不住它倆。
一只下來就嘎了,另一只是受了傷,最后越掙扎傷的越深,最后也倒下了。
季綿綿蹲在岸邊,對云澈挑眉,“直到我著急啥了吧?!?
云澈開口:“繩子?!?
季綿綿扔下,接著她翻身跳躍上樹干,約過了幾個“老熟樹”的身上,季綿綿打了個招呼,“小綠綠,幫個忙,讓我們加個杠桿作用?!?
接著,她固定好位置,吹了個哨。
云澈從坑內(nèi)翻出,一刻也不耽誤,他也跑過去縱身上樹,“拉!”
兩人共同使力,將一個碩大幾乎百斤的肥豬拽了上來,兩人合力固定著,云澈跑過去處理野豬位置。
接著是另一個野豬,同樣的方式,云澈將其運上來,
云澈看了看,克制不住的喜悅讓他嘴角也忍不住揚起,他估測,“估計得有個二百來斤?!?
食物是無論如何也不愁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