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揮手,反正把你救活了嗎,你站起來更有助于輸血輸血流通。
把季綿綿薅起來,唐甜坐下,跟按摩似的,確實(shí)舒服,那你想咋辦
季綿綿舔了下嘴唇,先裝著唄,等想出完美辦法了再‘恢復(fù)’記憶。
可你剛才把景爺支走干啥唐甜又好奇了。
季綿綿:笨呀,我老公要是在現(xiàn)場,他眼睛都恨不得長我身上把我全部武裝起來,咱倆能偷跑過來嗎
說的也是,唐甜轉(zhuǎn)著輪椅,綿子,這玩意玩著還挺有意思啊。
季綿綿拽著唐甜,你下來,該換我坐了。
畢竟是病人,還是要照顧一下的。
等家里的長輩父母風(fēng)風(fēng)火火找到二人時(shí),兩人倉促心虛的快速換了輪椅位置,季綿綿甚至都要重新調(diào)整一下面部表情,要進(jìn)入自己失憶的身份中。
對了,我哥呢季綿綿看著一群人,忽然想起來她的好老哥,不應(yīng)該不來關(guān)心她啊。
季舟橫看到妹妹醒來,人是安全的就直接去處理埃蘭娜的人了,聽說妹妹失憶了,電話打給妹夫。
廚夫景爺正在開火做菜,我家肉都失憶了,你還在做你的飯
景政深給鍋里放了鹽調(diào)味,失憶了也沒忘記我的廚藝。
季舟橫:……
晚上,送飯的過去了,親哥也過去了。
蒂師和小教父在唐甜的勸說下也離開了。
深夜,景政深一人把所有人的攔在外,自己獨(dú)自在醫(yī)院照顧妻子,季小綿綿對著鏡子在看脖子上的紗布,老公,我能揭開看看傷口,再貼上不
不能。
老公~
景政深濕了濕水溫,過來我給你擦臉。
我自己可以。
景政深抓著妻子的小肉手去了水池中,以前在家,你早晚都是我給你洗臉的。
季綿綿:純屬瞎扯!她老公還以為她真失憶了嗎!
哼,等‘恢復(fù)’記憶了再給他對峙。
那是以前,我現(xiàn)在自己可以。
景政深:你洗臉濕的一邊都是,別把脖子上的傷口沾濕了。
最后還是他上手。
大掌拿著熱乎乎的毛巾,直接蓋在了妻子的小肉臉上,她毫無防備,誒呀,老公~
景政深看著有了勁頭的小妻子,他嘴角仰著笑容,又聽到這讓他心動(dòng)的稱呼了。
埃蘭娜逃走了,她的私人醫(yī)生被抓了。
季綿綿下意識(shí)的問了句,被誰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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