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伶等人看得也忍不住齜牙,他們光是看都能感受得到有多疼了。
而悄悄跟著上來的顏淑雅看到這一幕,她差點(diǎn)叫出聲來了。
她忍不住摸了一下子就的額頭,雖然表面的紅腫消去,也不疼了,但心里的陰影可沒有這么容易消去。
呂少卿當(dāng)時(shí)一個(gè)頭槌差點(diǎn)送她去見閻王。
不過,現(xiàn)在看到劍一被呂少卿錘得迷迷糊糊,成為呂少卿的俘虜后。
顏淑雅心里釋然了,連劍一這種高手都中招了,她中招也不算丟人。
不過,遇到這種可怕的家伙,日后得繞路走才行。
劍一被錘著眼冒金星,渾渾噩噩,再加上識海中傳來的痛楚,讓他半天回不過神來。
迷迷糊糊的就成了呂少卿的俘虜。
等到木永趕到的時(shí)候,呂少卿已經(jīng)在劍一身上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禁制,徹徹底底把劍一控制住,讓劍一成為了他的俘虜。
"哎呀呀,"呂少卿笑瞇瞇的道,"你怎么這么慢啊"
"我把你兒子給抓了,不好意思。"
木永臉上閃過一絲郁悶和憤怒,被這小子得逞了。
真狡猾。
"放了他吧。"木永道,"有話可以慢慢商量。"
"商量個(gè)屁,"呂少卿罵罵咧咧,干脆把墨君劍架在劍一的脖子,指著木永道,"對我說話客氣點(diǎn),不然我砍他。"
墨君跳出來,揮舞著拳頭,"砍了,砍了。"
"什么破劍修,簡直給人丟臉。"
木永臉上的郁悶之色更盛了,真是,胸口很難受啊。
木永心里有點(diǎn)抓狂,活了這么久,第一次遇到如此難纏的家伙。
深吸幾口氣,木永對呂少卿道,"劍一是劍家重點(diǎn)培養(yǎng)的接班人,你殺了他,只會激起劍家的怒火,劍家到時(shí)候會全力來追殺你。"
"劍家可不單單只有劍五這么一個(gè)高手,劍家光是化神期的高手就有三人,其中還不包括劍家老祖。"
呂少卿指著木永,"你在嚇我"
隨后長劍一揮,把劍一沾染了鮮血的外衣服切得成漫天碎片,露出了內(nèi)在的白色襯衣。
呂少卿皺眉了,"怎么還是白色"
又一次揮劍,這一下,劍一的白色襯衣也被切成碎片落下,露出了古樸色健碩的肌肉。
"你!"
劍一氣得要吐血了,他掙扎的怒吼,"士可殺,不可辱,你有種就殺了我。"
木永也沉下臉來,"小子,不要太過分了,你要?dú)⒕蜌?不要干出這種丟人的事情。"
"什么丟人的事情我又沒打算羞辱他,"呂少卿實(shí)話實(shí)說,"我最討厭別人穿白色衣服了,像他這種弱雞,不配穿白色衣服。"
然后他認(rèn)真的對劍一道,"記住,以后不準(zhǔn)穿白色衣服,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這種話,誰信
劍一已經(jīng)被氣得要暈死過去了。
木永慍怒,"小子,過分了啊。"
呂少卿指著木永,"你再拽一下試試再拽我連他褲子都脫了,你信不信"
臥槽!
木永心里的殺意暴增,第一次這么迫切的想刀了一個(gè)人。
但是,想想,木永最后還是壓下心里的怒火,他對呂少卿道,"有話,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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