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懷臉色瞬間嚴肅,"大人說的可是真的到底是哪個敗類,竟做出這樣下三濫的手段!"
"我今日來,就是特意來賠罪的,此事溯及源頭,其實是因我而起。"
白景懷詫異地看他,寧宴語帶歉意地大致解釋了一下,不過其中牽扯到的要緊的人他并未細說,白景懷也明白。
"事情就是這樣,卿卿說到底是受我連累,我實在很抱歉,不過此事也算告一段落,應當不會再發(fā)生。"
白景懷聽懂了,但他覺得重要的地方寧宴好像又沒說,那些人憑什么認為威脅嚇唬他女兒,就能對寧宴有效寧宴怎么好像也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他就沒有更深層的需要解釋一下的意思嗎
顯然,寧宴沒有,這事兒白景懷也不好直接開口,總不能問他你跟我女兒到底是什么關系,能讓人誤會到這種程度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那就再好不過,大人不必自責,您是公務在身,這事兒也不是你想見到的,往后不再發(fā)生就好。"
白景懷又恢復了樂呵呵的模樣,又聽寧宴道,"聽聞卿卿病了,我心里也過意不去,因此特意帶了大夫來給她看一看,確定她無恙也好安心。"
溫江雖然對寧宴一肚子意見,但對卿卿沒有,并且他也有些擔心,于是上前一步行禮,"此前西南一行我便一直給卿卿調(diào)養(yǎng)身子,對她的情況也有所了解,還請英國公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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