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修?”
“盾防?”
“這烏龜鍋是什么鑄造的,竟然連我都刺不破,防御力也太強了吧?”
洪長老大怒,急忙收劍,側(cè)目往那個箭樓看了一眼,又惱火說道,“果然,你不是一個人來的,有盾修和魂修跟著你來,還偷偷躲在箭樓里算計我!”
“不知誰算計誰,要是我沒帶人來,那我就妥妥被你給算計了哈?!?
陸沉迅速后退,退出洪長老的攻擊范圍,又如此說道,“這么跟你說吧,這次來北門駐守,其實就是來算計你的,而你也很配合嘛,直接就把臥底身份給暴露出來了?!?
“洪長老,你……你為何偷襲副宗主,簡直大逆不道!”
左側(cè)那邊,傳來秦長老的憤怒叫吼。
秦長老雖然還沒跑近來,但已經(jīng)看到了洪長老對陸沉所讓的一切,不禁氣得怒火沖天。
“秦長老,你這個蠢材,見到我要陸沉的命,還不明白我是什么人?”
洪長老嘲笑一聲,自然不放過擊殺陸沉的機會,迅速朝陸沉沖了過去,又惱怒沖著陸沉說道,“我計算好了一切,卻沒有計算到你在箭樓藏著人,害我白白暴露身份,再也不能在丹宗潛伏下去了。既然如此,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我之間必有一人倒下?!?
然而,陸沉還沒回應(yīng),倒是有幾個人搶先回應(yīng)了。
“九龍傳人不能死!”
“誰殺九龍傳人,就是與我魔族為敵!”
“丹宗的那個什么護法,你敢動九龍傳人,我們把你碎尸萬段!”
回應(yīng)的不是人族,而是魔族的那三個人,個個怒氣沖沖的瞪著洪長老。
其實,他們?nèi)嗽绫魂懗了Φ美线h了,卻在洪長老襲擊陸沉的時侯,終于追上來了。
只不過,他們聽到洪長老要殺陸沉,當即氣炸了。
太乙殿所有魔人的任務(wù),就是活捉九龍傳人陸沉,又豈能讓人把陸沉給殺了?
“我不是丹宗的人,我是斷龍盟的人。”
洪長老見惹到了魔族,不禁有些頭疼,于是不管那么多了,什么都說出來了。
反正,他臥底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不再有回頭之路,干脆親自承認算了。
“我們管你是什么人,只要敢動九龍傳人,那都是我們魔族的敵人!”
“斷龍盟的勢力雖強,但我們魔族也不是吃素的,把我們魔族惹火了,一樣要你們斷龍盟頭疼。”
“老家伙,你要是識相的話,趕緊滾開,別給我們添麻煩,否則你將惹來一身麻煩!”
那三個魔人一邊沖向陸沉,一邊警告洪長老。
在他們的眼中誰都不是一個事,只有陸沉才最重要,誰阻止他們捉拿陸沉,他們就跟誰急。
“你們受護宮大陣限制,戰(zhàn)力發(fā)揮有限,還敢大不慚,真是哪來的厚臉皮?”
洪長老一臉冷笑,繼續(xù)沖向陸沉,口中還如此說道,“我也不跟你們魔族糾纏,我的任務(wù)也是陸沉,大家目標一致,那就各自憑本事吧?!?
這個時侯,陸沉往箭樓退過去,洪長老正好堵住了一個方向。
而那三個魔人則包圍而來,也堵死了其他方向,逼迫陸沉在城頭上無路可路。
唯一能退的,就是退入箭樓,從箭樓跑下去,即可回到北門城內(nèi)。
但是,陸沉卻不入箭樓,而是背靠箭樓,手提長刀,竟然要背樓一戰(zhàn)。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