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講?”
那個部屬一頭霧水,不明白杜雙的意思。
“陸沉一定很清楚,只要還在仙王塔的路段,尤其還在這片大山脈的范圍,無論怎么逃,始終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杜雙頓了頓,又如此說道,“我覺得嘛,他想逃往太乙殿,向那邊的諸族太乙仙王求救,到時我們要追殺他就有些難度了?!?
“陸沉的手下幾乎不是太乙仙王,尤其是陸沉的境界更低,只有仙王后期,他們怎么敢去太乙殿?”
那部屬搖搖頭,不太認(rèn)可杜雙的見解,又如此說道,“太乙殿的仙壓是仙王塔的好多倍,任憑陸沉戰(zhàn)力滔天,他也抗不了那么大的仙壓。他若膽敢?guī)е笋R強(qiáng)行進(jìn)去,等待他們的就是被仙壓給壓爆,死得連渣都不剩?!?
“如果只有陸沉那些人的話,估計(jì)他們連太乙殿的邊緣都不敢進(jìn)去,但有那只赤紋巨豹在陸沉身邊,那就不一定了?!?
杜雙皺了皺眉頭,又如此說道,“那只畜生可是這一帶的仙獸首領(lǐng),它對自已的地盤再也熟悉不過了,也肯定經(jīng)常到太乙殿的邊緣巡查。要是它知道如何規(guī)避太乙殿的高仙壓,一定會給陸沉帶路,到時我們想找到陸沉就不容易了?!?
“他們要去太乙殿的話,那就得先過河,繼續(xù)一直往北走,只有北邊才與太乙殿接壤。”
那部屬恍然大悟,這才明白杜雙為什么一直往正方望去,因?yàn)槟莻€方面就是北邊,“所以,大人認(rèn)為他們必定過河,已經(jīng)繼續(xù)往北走了,而不是走河流?”
“沒錯,正是如此,所以我們要不著陸沉的道,別分什么兵下河流找人,繼續(xù)往北追就行了。”
杜雙點(diǎn)頭說道。
“但是,他們真的過了河,為何沒有半點(diǎn)氣息留下?”
那部屬把之前的問題,又拉了回來。
“笨蛋,只要嚴(yán)格收斂氣息,不讓身上的氣息泄出來,那就不會有氣息留下了。”
杜雙瞪了部屬一眼,又如此說道,“陸沉是丹修,可以煉出隱息仙丹,只要嗑下那些強(qiáng)力的仙丹,什么氣息都可以封身l里面,一丁點(diǎn)都不會泄露?!?
“原來如此!”
那部屬又是恍然大悟,不禁豎起大拇指,當(dāng)場對杜雙大拍馬屁,“杜雙大人英明,頭腦無比聰明,一下子便識破了陸沉的詭計(jì),否則我們肯定被陸沉給耍了?!?
“通知所有人,隨我沿北而上,直接去太乙殿路段的邊緣?!?
杜雙大手一揮,又是率先行動,往北方狂奔而去。
無論沿途遇到什么,他一概不管,直至到達(dá)目的地,這才停下奔跑的腳步。
與太乙殿交界的邊緣一帶,都是連綿不絕的大山,只要登山即入太乙殿路段。
他沒有登山,沒有進(jìn)入太乙殿路段,而是率眾在邊緣地帶的大山下走動,到處尋找可疑的痕跡。
“山上仙壓太高,不是陸沉那些人可以抵抗的,他們極有可能在邊緣一帶,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杜雙一邊走,一邊吩咐下去,“所有人都給我打醒十二分精神,重點(diǎn)尋找這一帶的山洞,越隱蔽的山洞,就越有可能是陸沉躲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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