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用這么多禮了,我問你,相爺他老人家走了"吳秀全急切地問。
顏子笙點頭:"已然走了。"
吳秀全有些遺憾,道:"這么快就走了啊,相爺都說了什么啊對了,有沒有說相府何時辦詩會,咱們能過去不"
顏子笙無語:"相爺怎會參與這些。"
詩會通常都是些年輕學子辦的多,堂堂相爺,哪會辦這個,而且,宋相爺也從來不喜去參加那些詩會啊茶會啊等等,因為他說過,那種啥會酸不溜秋的,他沒興趣。
而顏子笙也去過幾次詩會文會,確實有些無趣,倒是那些真正的大儒辦的講學,他就很有興致。
吳秀全嘆氣,忽然想到什么,興奮地道:"長生,你道我剛才在前街東門見到誰了是宋二小姐,丫鬟婆子圍了一堆。哎呀,宋二小姐生得真是花容月貌,貴不可,你說要是我們能娶到這樣的妻子為妻,何愁前途"
顏子笙皺眉:"秀全兄,慎。我還有個文章要作,先行失陪。"
背后議論閨秀,非君子之行。
吳秀全看他毫不留情的回屋,撇了撇嘴,心道裝什么君子呀,就不信你不想成為相爺的東床快婿。
不過仔細一想,就他們這些寒門學子,哪里配得起相府千金啊,也就只能想想,做一下白日夢罷了。
吳秀全也回了自己的房,心想回頭還是想辦法找一個永昌候府二少爺的名帖,去參加他辦的詩會,說不準就出頭了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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