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絕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女孩,吩咐道:"讓他進來。"
片刻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只見傅司絕拿著毛巾輕輕的擦拭著女孩的臉,這還是嚴厲第一次見傅司絕這么緊張的照顧一個人。
檢查很快結束,嚴厲站起身道:"沒什么大問題,吸入了少量的藥物,雖然藥效比較強烈,但是好像已經(jīng)用什么辦法壓制了一大部分,剩余的只需要慢慢調(diào)節(jié)就好了,手臂的傷口只需要處理一下就可以了。"
傅司絕看著昏睡的女孩,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罪魁禍首碎尸萬段,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說道:"先處理傷口吧。"
隨后看向女孩胳膊上的傷口,只覺得異常刺眼,心口處像撕裂般的疼痛。
嚴厲看著男人的表情,嘆了口氣,隨后幫女孩處理傷口,剛打算用酒精消毒,只見女孩眉頭緊蹙。
傅司絕看到這一幕,心如刀絞,突然想到什么,直接道:"等等。"隨后向外走去,片刻拿來一個黑色的瓶子,赫然就是當初女孩留給他的那個藥瓶,將里面的藥撒在傷口上,只見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血,結痂,愈合,最后只留下一道紅痕。
嚴厲被這一幕給震驚了,看著男人道:"九爺,你這藥從哪弄來的,太神奇了。"
傅司絕其實也是第一次看見這個藥效,之前因為沒有太在意自己的傷口,所以沒過多關注,所以他也是第一次見。
傅司絕沒有回答嚴厲這個問題,只是讓他先出去。
傅司絕幫璃月擦拭完之后,側身躺在女孩的身邊,看著她沉靜的睡顏,淡淡的藥香彌漫在整個臥室,無比安心,用手輕輕拂過她的眉眼,此刻從未有過的滿足。
傅司絕知道自己沉淪了,他心甘情愿的陷進去了,當知道璃月有危險時,他感覺心臟那一刻停止跳動了,從未有過的恐慌,直到看見夜色中的女孩,抱在懷里的那一刻,他的心才重新跳動。
"月兒,怎么辦,我徹底放不下你了,所以,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了。"傅司絕在女孩額頭輕輕落下一吻,神圣既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