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猜到了那些護士對我注射了什么鎮(zhèn)定劑,因為很快我就抵擋不住睡意。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躺在病房的病床上。
看著身上穿著的病號服,我心里只覺得緊張。
我想要去找我的手機,但是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手機,我的手機呢?為什么我的手機不見了。
我心里害怕,不停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抓了好幾把,手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好幾根頭發(fā)。
但我不在乎。
笙笙,對,南笙笙,現(xiàn)在南笙笙的情況怎么樣了。
我咬牙,一把把手上的針給拔掉了,隨后就下了床,然而還沒有出門,就看到護士走過來了。
“先生,先生,你怎么能隨便把你的針給拔了。”
她的話語里顯然有些不耐煩,也許是煩躁等會要重新給我扎針吧。
但我現(xiàn)在根本沒有心情去關顧這些了,
“我妻子,我妻子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沒事吧。他們在哪里?我要去看她?!?
我抓著小護士,焦急的問出我自己的問題。
小護士顯然被我的焦急給嚇到了。
但最后還是顫顫巍巍的回到我。
“這件事情還是等手術做完以后,我們才能給你準確的回答,現(xiàn)在的一切事情,只有等手術結束了。”
“手術還沒有結束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