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覃老頭噎住,接著便是瞪大眼睛盯著覃仁,大口喘粗氣:“呼哧,呼哧……?!?
“呼……?!瘪室查L長地呼出一口氣,面帶無奈和惋惜:“爸啊,咱們覃家發(fā)展到今天,有你的功勞,也有祖上的功勞,幾代人的努力成果啊,不容易啊,可是您卻一手毀了?!?
“更讓我痛心的是,你毀了覃家也就算了,至今還執(zhí)迷不悟,將所有責任推在一個毫不相干的年輕人上,當初那個精明睿智的你哪去了?”
覃仁的話每一個字都是擲地有聲,在覃老頭的耳朵里炸響,撞擊著覃老頭的心。
“你看看你身上的勛章,那是你當年為國為民奉獻的見證,可看看你現(xiàn)在都做了什么,您現(xiàn)在戴上他們對得起那些勛章嗎?”覃仁的話語逐漸犀利起來:“你怪人家余天,人家余天讓你幫助匪徒損害國家利益了嗎?人家余天讓你去給一個賣國的漢奸洗白了嗎?”
覃仁氣勢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覃老頭都無以對。
但是,好半響后,覃老頭依然不服輸?shù)膹娹q道:“我是被魏家人利用了,而和魏家走在一起就是為了對付余天,是余天造成了今天的一切,要怪就該怪那小雜種!”
“夠了,爸,您別強詞奪理了?!瘪室瞾砹嘶饸猓骸爸牢医裉靵砀墒裁吹膯幔谴硖貏仗巵碜ゲ赌銡w案的。就在此刻,牛背山那里的人正在和匪徒火拼,他們在流血,在犧牲。這是誰造成的,如果當初沒有你出面干涉,幫了那伙匪徒一把,會有今天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