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鳖櫻缍Y滿意地勾起唇角,轉(zhuǎn)身到客廳去等她。
片刻后,沈晚梨抱著藥箱來到客廳。
她蹲在顧宴禮的腿邊,輕聲細(xì)語道:“先涂手上的傷口吧,伸手?!?
顧宴禮乖乖伸出手,搭在沈晚梨的掌心上。這一幕,饒像是小狗聽話地在做服從性訓(xùn)練。
沈晚梨將藥膏擠在棉簽上,動作輕柔緩慢地幫顧宴禮涂抹傷口。
“疼嗎?”
“......”
“疼就直說,在我面前不必逞強(qiáng)?!?
“疼?!?
沈晚梨將動作放得更緩,時不時地在傷口上輕輕吹氣。
涼涼的吐息在掌心間掠過,像是有羽毛輕輕掃過,撓得顧宴禮心間一癢。
他垂眸看著女人認(rèn)真的模樣,膚白似雪,肌膚如玉。額前散落兩縷漆黑發(fā)絲,越發(fā)襯得皮膚光潔如玉,像是泛著冷質(zhì)的美玉,又冷又貴氣。長長的睫毛,忽上忽下的,像蝴蝶停在心間,輕輕煽動著翅膀,溫柔又撩人。
“其他地方還有嗎?”
沈晚梨涂完掌心的傷口后,將顧宴禮的衣袖往上挽了一點,視線突然停留在他右手手腕的傷口上。
那道不淺的痕跡,并不是在馬場留下的新傷。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應(yīng)該是兩年多以前......
不堪的回憶突然涌入腦海,自從結(jié)婚以來,沈晚梨一直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件事情,但當(dāng)過往的痕跡擺在眼前的時候,思緒又開始不斷翻涌。
“這個傷口是......”她咬著下唇,有些說不下去。
顧宴禮趕緊將衣袖放下,轉(zhuǎn)移了話題:“老婆,鎖骨也有傷口。”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