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沈晚梨還以為,顧宴禮不知道自己被綁架的事情,嘴硬道:“顧先生和別人牽手吃飯的時候,也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我啊。”
沈晚梨的心里冒出酸水,心底燒出大片大片的火。
清雋貴氣的男人慵懶地撩了撩眼皮,鳳眸漾起流光,閃爍片刻。
“顧太太,你這是在吃醋嗎?”
沈晚梨眼神游移著,那雙仿佛浸透了胭脂色的眼眸微微一轉(zhuǎn):“誰吃醋了?我才沒有?!?
顧宴禮望向面前的女人,眸底有著幽暗詭譎的光芒浮動。他看著那張欺霜賽雪的明艷臉蛋,好似千年積雪一般疏離,但只要眼睫略微抖動,一抬一落之間,似是被烈火燒盡的落日余暉。
這樣讓人挪不開眼的美人,被別人惦記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
但是,顧宴禮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fā)生。
她只能是他的。從頭到尾都是。
“你沒吃醋,我吃醋了總可以吧?”顧宴禮一瞬間失去了理智,激動地扼住沈晚梨的手腕,卻在不經(jīng)意間,碰到了沈晚梨皮膚上的淤青。
“嘶。”沈晚梨瞬間收回手,疼得呼出聲。
她明顯被嚇了一跳,一抬頭便撞上了男人那雙漆黑深邃,宛如旋渦一般的黑眸,里面寫滿了狂熱與執(zhí)拗。而其中蘊(yùn)藏的令人恐懼的占有欲,像是火山噴出的巖漿,幾乎要將她吞噬。
“顧宴禮,你有病吧?!”沈晚梨弧度圓潤的眼睛睜得格外大,像只被踩住了尾巴的小貓,有些炸毛。
“對,我有病??吹侥愫皖檿r霆一起回家,我他媽都快瘋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