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惹誰不好,偏偏去惹那位神宗的人!
“你們沒有起太大的沖突吧?”老門主把氣沉住,黑著臉問道。
“也沒什么,就是罵了幾句?!背浯ㄕf道。
“那還好……”老門主氣色有了一些緩和。
“朝太子,看你那點(diǎn)出息,被人羞辱了怎么可以罵幾句完事呢,我道歉的時候,可是偷偷的灑了一些毒蚤粉,我猜他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要把細(xì)嫩的皮都給抓破了,哈哈哈?!比~紈生賤笑了起來。
“毒蚤粉是什么?”朝冷川不解的問道。
“一種特殊的毒霧,無色無味,就算是用魂念也很難感知到,是我妹妹自己調(diào)配出來對付一些沒品卻一直纏著她不放的惡心男人用的。將這種跳蚤粉灑在別人的身上,然后就會吸引一些微小的毒蟲,你想啊,這可是山上啊,小毒蟲滿山都是,滿山的微小毒蟲跑到他身上,那還不咬死他,一個時辰之內(nèi)就少說褪一層皮!”葉紈生說道。
葉紈生說著話的時候,還大大咧咧的走到了老門主的旁邊坐下,然后繪聲繪色的描述自己是怎么偷偷把毒蚤粉撒到那個姓賀的人身上的情形。
葉紈生這神經(jīng)大條的家伙一點(diǎn)的都沒有意識到之前在座四人臉上表情的怪異,而本身就有點(diǎn)遲鈍的朝太子更是傻乎乎的在那里一個勁的點(diǎn)頭,說葉紈生這招用得好!
不知道為什么,聽完葉紈生描述那個毒蚤粉的時候,楚暮自己都有些渾身不自在……
毒蚤粉,還是魂念感知不到的!
傾姿沒事煉制出這種東西干什么!
這一刻,楚暮突然意識到要是哪天自己惹傾姿生氣了,很有可能在傾姿那淡定帶冷意的微笑中死得凄慘。
本身葉傾姿就是藏得住脾氣的女人,自己每天和她睡在一起,哪天她心血來潮的往自己身上一撒……
楚暮腦子里正想著今后要對葉傾姿更好的同時,被葉紈生說得毛骨悚然的老門主已經(jīng)坐不下去了,起身急匆匆的出了山莊。
“嘿,這老伯,肯定是去看那姓賀的怎么個凄慘了,哈哈,一大把年紀(jì)了,還這么記仇!估計他確實(shí)很討厭那姓賀的,不然我剛才說的時候,他怎么會那么激動?!比~紈生笑著說道。
“你們兩個……”龐悅現(xiàn)在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筱筱倒好像沒覺得什么,一個勁的問葉紈生還有沒有毒蚤粉,她也可以留著用來對付一些色狼。
“話說筱筱,你問到什么了沒有?”葉紈生將毒蚤粉給了筱筱,開口問道。
“只知道有一批人在追從寂靜林逃出來的50多只魂寵,還在天界碑那里打了一架,那老頭也真是的,告訴我一兩個人又會怎么樣,我敢說,他肯定知道那批人中有誰?!斌泱阈⌒囊硪淼膶⒍驹榉凼蘸?。
“老門主剛才其實(shí)用眼神暗示你了?!背赫f道。
“暗示我?暗示我什么?”筱筱不解的問道。
“他暗示你,那批人中就有你們妖獸宮的人。”楚暮說道。
這個細(xì)節(jié)楚暮觀察到了,可惜筱筱不是很敏銳。
“我們妖獸宮的人????難道我們妖獸宮的人也參與了這次事件……”筱筱滿臉驚訝的說道。
“估計是吧,孫玄師其實(shí)也隱晦的告訴你了?!背赫f道。
筱筱回想起孫玄師之前說的話,立刻明白了什么。不過這個消息讓她自己非常的吃驚,身在妖獸宮,而且妖獸宮也是以譴責(zé)的姿態(tài),筱筱又怎么會想到其實(shí)妖獸宮中也有人參與了那場罪惡。
“咦,楚暮,你去哪?”筱筱看見楚暮起身,不解的問道。
“我去天界碑看看?!背赫f道。
楚暮記得海妾告訴自己,在彎城位置的時候,有一大批人正追逐20多只野生魂寵,而那20多只魂寵都在盡力的保護(hù)一個小女孩。
而天界碑這里也發(fā)生了一次同樣的事情,這么說來寧曼兒和那些守護(hù)者從寂靜林逃出來的時候就是走的這條路線,正好是在天界碑遭遇了一次阻截,守護(hù)者也從原來的50變成了20。
寧曼兒逃到新月之地后,手中是沒有世主樹的種子的,如果寧曼兒在寂靜林逃出來的時候是拿著世主樹種子,那有可能是她逃亡半途中將世主樹種子藏在了某個地方。
楚暮覺得,天界碑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很好的藏種子的地方,畢竟寧曼兒逃亡的路線,是寂靜林到臨城天界碑,再到新月之地,而新月之地也有天界碑……
這如果不是巧合的話,那應(yīng)該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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