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大量黑色詭異秘紋,猶如蛛網(wǎng)般從他心臟開始蔓延,瞬間便蔓延全身,連臉上也同樣遍布著這些詭異秘紋,看上去整個人都變得猙獰,恐怖無比。
而他的身形此刻卻是躬著,目光變得猩紅,口中在不斷發(fā)出嘶喊,可這嘶喊明明撕心裂肺,卻沒有發(fā)出半點的聲音。
最為恐怖的是蘇白沉兩只手還拼命在抓著自己身上,甚至臉上的血肉。
這是承受著何等恐怖的痛苦,才讓他覺得抓點自己身上血肉,能夠更好受一些。
“父親??!”
蘇信雖然躺在那里,可還是看到了他父親此刻那瘋狂、猙獰卻又無助的樣子,他睚眥欲裂,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突兀的,蘇信腦袋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強烈的脫力,終于讓他的意識,陷入了昏迷。
……
當蘇信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白天。
“父親!”
蘇信睜開眼,看到自己呆在房中,而旁邊則是侍女紅衫在照顧他。
“公子,你醒了?!?
紅衫一臉驚喜,連扶著蘇信起身。
可這一起身,蘇信就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空蕩蕩的,竟一絲靈力都沒有,全身上下也幾乎感應不到半點力量存在。
整個人,都虛弱到了極致。
“施展禁術(shù)的副作用,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的多。”蘇信暗道。
神滅禁術(shù),他之前也施展過一次。
那是為了斬殺趙天雷。
可那一次,他斬殺趙天雷的過程還算比較順利,根本沒有花費太長的時間,將趙天雷殺死后,他就立即停止了秘術(shù),所以他還能稍微保留一些體力,正常走動是沒問題的。
而這一次,他可是實實在在的施展禁術(shù)拼到了極致,拼到身體完全扛不住,徹底力竭為止。
這兩者的副作用,自然不一樣。
蘇信估計,自己現(xiàn)在這身體,沒有幾天時間,是恢復不了的。
“紅衫,家族現(xiàn)在怎么樣了?”蘇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