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清瑩的表情也不算很好,兩人在門口站了會兒,心想這也不是辦法啊,再等下去只有第一排位置可以坐了。
于是她拽著桑晚挪到倒數(shù)第二排,也就是商煜珩的前面。
桑晚渾身抗拒,她不想跟瘟神靠得太近,會被誤傷。
“拋開別的不說,瘟神長相還是不錯的?!辈袂瀣撚檬治嬷燧p輕對還站在過道的桑晚說。
商煜珩回完消息,收起手機,站起身往前走,從桑晚身邊路過時肩膀無意間擦過她的,但他沒有停下的意思。
“最后三排不坐人?!彼驹谧钋懊妫腹怯幸?guī)律地敲擊著桌面,眼神凌厲,像極了大學(xué)老師。
柴清瑩臉都綠了,她們后面沒人,也就意味著她倆要坐到第一排去。
坐定后,柴清瑩用打量的眼神看向桑晚,疑惑問了句:“你得罪過他?”
桑晚表情僵硬,抿著唇不知道該作何回答,以前的過節(jié)她要說嗎?
幸好大屏幕上的影片開始播放了起來,柴清瑩才沒繼續(xù)追問下去。
影片和培訓(xùn)視頻觀看結(jié)束后,人事總監(jiān)突然笑著站上了舞臺,“好了,現(xiàn)在請大家做個自我介紹吧?!?
“真土,都什么年代了,還要當(dāng)眾做自我介紹?!辈袂瀣摪l(fā)了句牢騷。
桑晚可顧不上發(fā)什么牢騷,她抓緊時間打草稿,又參考別人的自我介紹,但每個人的風(fēng)格不同,沒什么參考價值。
商煜珩筆直地坐在第一排,和她中間隔著一段距離,一直沒有發(fā)表過任何意見。
期間忽然出去接了個電話,并且很長時間沒有回來,桑晚在心里默默祈禱最好永遠(yuǎn)不要回來。
很快就輪到她了,她站起身后,深吸了一口氣,許是動作幅度有點大,人事總監(jiān)輕聲笑了句:“不用這么緊張,只是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隨便說說就好。”
桑晚點頭,前腳剛站上舞臺,后腳會議室的門就被人從外推開。
商煜珩一襲單薄黑色襯衫,領(lǐng)口微敞,順手帶上門后,他眸光疏離淡漠回到之前的位置上坐好。
桑晚忍不住在心里嘆氣,可面上還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態(tài)度,“大家好,我叫桑晚,莫道桑榆晚的晚,我喜歡畫畫,彈琴、跳舞,承蒙父母的良苦用心,我的鋼琴已經(jīng)過了五級,民族舞過了九級,我最喜歡的音樂家和舞蹈家是...”
“公司哪個部門缺文藝委員?”商煜珩側(cè)眸看向身邊坐著的人事部總監(jiān),說話聲音不算大,卻還是讓正在做自我介紹的桑晚聽到了。
她只好停下接下來欲要說出口的話,雙頰通紅地把腦袋埋下來。
行了,她現(xiàn)在知道了,這個上司非常討厭她,她真要收拾東西走人了。
人事總監(jiān)有些驚訝,沒答。
商煜珩半瞇起眼眶,這才抬眸看向面前還在窘迫的桑晚:“公司招你進(jìn)來不是為了聽你吹拉彈唱?!?
“哦,對不起,我錯了?!鄙M淼吐曄職獾狼?。
商煜珩無語,眼神微暗:“我沒說你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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