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人說,你哥死前墜樓的那個房間,是柳縣長住的房間?!?
“柳縣長?”
“我們縣柳縣長,一把手?!敝绤庆`對青豐縣的領(lǐng)導(dǎo)班子不熟,葉天生特意解釋了一下。
吳靈聽得驚呼,“這怎么可能?我哥又不認識柳縣長,他墜樓的房間,怎么會在柳縣長的房間?”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姑且說給你聽,不過也許可信度不高吧?!比~天生搖了搖頭。
“天生,你這消息是從哪聽的?”吳靈追問。
“一個朋友說的,她說是酒店內(nèi)部的一個經(jīng)理跟她說的?!比~天生想了想,說道。
吳靈聞,一下沉默了,眉頭緊擰著,眼里不時閃過一絲陰霾,葉天生見狀,知道吳靈在思考,也不打擾。
“無風(fēng)不起浪,這事,也許就是真的?!眳庆`自嘲一笑,臉色愈發(fā)堅定,“天生,我要調(diào)到青豐縣來,還請你一定要幫我。”
“吳靈,你這還真是……”葉天生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么,結(jié)合吳靈剛才跟他說的,再加上葉天生自個從趙晚晴那聽到的,種種蹊蹺和看似巧合之處,葉天生未嘗就沒有疑慮,但正因為他也有些懷疑,所以他給吳靈透露這么一個消息,多少也有讓吳靈知難而退的意思,倒沒想到吳靈仍是堅持要調(diào)過來。
設(shè)身處地想想,如果是自己的至親,葉天生覺得自己也會這么做。
“吳靈,你哥的事,確實透著些蹊蹺,但這些都被人為掩蓋,那你也該清楚,你若堅持調(diào)下去,這背后可能面臨著你想象不到的阻力,你真要堅持?”葉天生看著吳靈,“就像你剛才說的,縣局這邊不愿意你調(diào)過來,這恐怕就是有心之人阻撓,你繼續(xù)往下查,阻力只會愈來愈大?!?
“阻力再大又如何,那畢竟是我親哥,我總不能讓他死得不明不白的?!眳庆`咬牙。
一句話,直接把葉天生堵得無話可說。
沒錯,那是吳靈的親哥,葉天生覺得再多勸說的話也說不出口。
“行,我?guī)湍阆朕k法?!蔽⑽⒊聊?,葉天生答應(yīng)了下來,他其實對公安口的人不熟,但吳靈已經(jīng)求到門上來了,葉天生也不忍心拒絕,總歸再想辦法就是。
“好?!眳庆`感激的點頭,“天生,大恩不謝,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你幫我的,我都記在這里?!眳庆`拍了拍心口。
“客氣啥呢,我也只能說是盡量幫你,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呢?!比~天生無奈的笑著,“而且即便成了,你哥的案子如果真有蹊蹺,你調(diào)來青豐,日后碰到的難處會更大,說實話,到時候還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你?!?
“只要我能調(diào)過來就好,如果連這一步都做不到,那往后就更不用說了。”吳靈道。
“嗯,我想想辦法吧。”葉天生點了點頭。
送走吳靈,葉天生站在門口沉思著,不答應(yīng)也就罷了,既然答應(yīng)了,那就要盡力做到,他口頭跟吳靈說不一定能成,但葉天生其實有幾分把握,塞一個人到青豐縣局,若是連這都做不到,那他也白瞎給韓宏儒當了近一年的秘書了,更別提他現(xiàn)在還是青豐縣的副縣長。
只是這件事該找誰出面幫忙更合適?葉天生沉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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