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兩個?”黃海川疑惑的朝旁邊看了看,這會李政和林方已經(jīng)沒再注視著他,黃海川只看到兩人的側(cè)臉,卻是一下子就看出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搖頭道,“不認(rèn)識?!?
“你不認(rèn)識?那奇怪啊,剛才我怎么見他們兩個一直盯著你看,以為是你認(rèn)識的人呢?!蔽鋭傸c了點頭,神色有些不解。
“估計他們在看別的東西吧?!秉S海川笑了笑,拉了武剛一把,走進(jìn)電梯,笑道,“再看的話,你就該被夾在門中間了?!?
幾人上了二樓的包廂,陳斌很是大方的將菜單遞了過來,“哥倆要吃什么盡管點,別跟我客氣,我說過了,今晚要做好東道主,你們誰跟我客氣我就跟他急?!标惐笮χ?,說著話,又轉(zhuǎn)頭朝服務(wù)員吩咐道,“先上一瓶五糧液,紅酒的話給我來一瓶張裕珍藏愛斐堡?!?
“看來我們今晚真的是要打土豪了?!蔽鋭偡藛?,聽到張裕點的酒都不便宜,不由得搖頭直笑,“陳斌,我可專揀貴的點了?!?
“老武,你盡管點,都說了這頓飯我請客,不用客氣?!标惐蠛浪狞c頭。
“好,那今晚可真要讓你大出血了?!蔽鋭傂χ焐想m然這樣說,下手卻是很有分寸,并沒有專往最貴的那些山珍海味點,其實他心里也心知肚明,這頓飯吃下來的錢雖是由陳斌口袋里掏出來,最后卻還是要攤到納稅人的頭上,陳斌定會讓酒店開發(fā)票回去報銷,不然也不會這么大方,不是說陳斌掏不起這個飯錢,而是體制里面的現(xiàn)狀本來就這樣,能報銷的,誰也不會花自己口袋的錢,武剛自己的職務(wù)就是縣政府辦公室主任,這種應(yīng)酬的事他經(jīng)歷的最多,自己也不知道幫領(lǐng)導(dǎo)拿了多少發(fā)票去報銷了。
“黃海川,你自己點吧,我可不知道你要吃什么。”武剛點了兩個,將菜單給黃海川遞給了黃海川。
“成,那我也打打土豪?!秉S海川笑著接了過來,隨意翻了下菜單,點了個清淡的湯和素菜,對其它的卻是沒啥胃口。
陳斌接過點菜的單子,登時苦笑,“不是吧,叫你們別客氣,你們怎么還跟我裝起來了?!?
“大家出來吃飯,圖的是高興,也不一定非要點貴的菜,我對那些還真沒多大胃口呢?!秉S海川笑道。
“不錯,應(yīng)酬多了,天天吃山珍海味也不行吶,也得多吃點素的?!蔽鋭傸c頭附和著,從陳斌手里拿過單子一看,自己樂了出來,原來他跟黃海川兩人愣是都只點了素菜,“看來我們有當(dāng)和尚的潛質(zhì)?!?
“陳斌,其余的你自己點吧,說實話,我對那些珍品野味啥的沒多大興趣,平常吃多了,膩味?!蔽鋭傉f道。
陳斌苦笑著沒再說什么,知道各自的應(yīng)酬都不少,也不會稀罕吃那些什么山珍野味啥的,他也隨意點了幾個菜。
“黃海川,你這次黨校完會到什么地方去?”陳斌給黃海川倒著酒,笑著問道。
“估計會到基層吧,不過也不一定了,結(jié)果沒出來也說不準(zhǔn)?!秉S海川笑了笑,說話有所保留。
“說的也是,最后結(jié)果沒出來之前,什么變數(shù)都有可能?!标惐鬀]去多想黃海川的話,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我這次黨校學(xué)習(xí)完回去到底是陽光道還是獨木橋。”
“瞧你說的喪氣話,肯定是前程一片光明了?!秉S海川笑著拍了拍陳斌的肩膀,“我可等著聽到你當(dāng)上局長的消息,然后再繼續(xù)打土豪呢?!?
“不錯,我也等著再等你大出血?!蔽鋭傂χc頭。
“借你們倆的吉,希望這次能如愿以償,來,大家干一杯。”陳斌一時也豪氣干云,“黃海川,老武,這一杯也祝你們官運(yùn)亨通,百尺竿頭更進(jìn)一步?!?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八點,幾人雖是都沒喝醉,卻也是一個個喝的紅光滿臉,一瓶白酒和一瓶紅酒都被三人干光了,黃海川喝的最少,武剛和陳斌的酒量算是讓他見識到了,一個個都是海量,“怎么樣,再來兩瓶紅的?”陳斌笑著轉(zhuǎn)頭詢問黃海川和武剛兩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再叫服務(wù)員進(jìn)來。
“別,我看今晚也差不多了,明天就要正式上課了,咱們別一個個到教室里面去還滿嘴酒氣的,到時候該被點名批評了?!秉S海川一聽,忙笑著擺手。
“我看也是,陳斌,今晚就到這吧,咱們以后也不愁沒機(jī)會在一起吃飯?!蔽鋭傄残Φ?。
“那成,就聽你們的,今晚就不喝了?!标惐笮χc頭,今晚已經(jīng)喝得有些盡興。
在黃海川幾人前腳剛踏出包廂的時候,隔壁的一個包廂門也打開,幾個人從里面走了出來,黃海川目光不經(jīng)意間往旁邊一看,腳步為之一頓,里面的那個女的不是張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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