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呀,都是口是心非?!睆埲粙珊吡艘宦暎焐险f歸說,張然也沒繼續(xù)撩撥黃海川。
自顧自的又倒了一杯酒,張然笑道,“黃海川,以后我會長時間在江城,今后有時間,可得多聚聚。”
張然這話聽得黃海川眉頭一皺,心說咱倆的交情,可能多聚聚嗎?
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黃海川夾了口菜吃,既然來了,總不能餓著肚子回去。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聊了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張然依然是那個高傲的張然,說話也愈發(fā)的肆無忌憚,對方的性格,變得讓黃海川更加反感,只是明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在張然屢次相邀下,黃海川只是喝了幾口酒,不肯再多喝。
呆了半個多小時后,黃海川也以有事為由,告辭離開。
“歲月真無情,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們也都彼此陌生了?!彼椭S海川離開,張然凝視著黃海川,很是平靜的笑著。
“呵呵,這句話剛畢業(yè)的時候我就想說了。”黃海川瞅了張然一眼,撇了撇嘴。
黃海川說完,也沒多呆,轉(zhuǎn)身離去。
目送著黃海川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門里,張然嘴角微微翹起,帶起臉上的一抹笑容,恍若在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這個黃海川,看來不好講話啊,你和她還是老情人呢,他都不假辭色?!迸赃?,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一個女人從隔壁的包廂走了出來。
“這樣才更有意思,我還真想再挑戰(zhàn)一下,看能否再把他拿下?!睆埲徽f著,攤開手指,又做了個往手心里攥的動作,仿若是想把黃海川攥在手心里一般。
“然然,你可別把自個玩進(jìn)去了?!迸诱{(diào)侃道,“到時候可就有意思了?!?
“哼哼,看誰把誰玩進(jìn)去。”張然驕傲的揚(yáng)了揚(yáng)頭,“說說正事吧,想要拿江陵街那塊地怕是沒那么容易?!?
“你媽確定什么時候會調(diào)來江城?”女子眉頭一皺。
“還不知道,現(xiàn)在還沒百分百的消息,我媽只能說是比其他人選更有優(yōu)勢,已經(jīng)先勝了一籌,但你也知道,這種人事任命,在結(jié)果出來之前,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睆埲粺o奈道。
“唉,那還是得從黃海川身上下功夫,哪怕是你媽真能調(diào)過來,但要是在她來之前,那塊地都給別人了,咱們還不是白忙活?!迸诱f道。
張然聞,也是眉頭輕蹙,黃海川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會被說動,今天晚上,她也已經(jīng)感受到黃海川對她并沒多少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