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巖?!绷钟衽峤袉局鯓s巖的名字,一臉深情和眷戀,儼然在叫著自己的丈夫一樣,甚至于她對自己的丈夫都不知道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深情的叫過對方名字了,除了新婚燕爾之時,林玉裴此時已經(jīng)沒了記憶,眼神迷離的看著王榮巖,林玉裴一雙眸子仿佛都能滴出水來,“榮巖,我的事,你到底有沒有安排嘛,人家在辦公室里實在是呆不下去了,處處受人排擠,陳丹英那臭女人真不是個東西,不就是看我比她漂亮嘛,看我不順眼,害得其他人都排擠我?!?
王榮巖呵呵一笑,陳丹英除了比林玉裴年長,可一點不比林玉裴長得差,昔日高教司的兩朵花可是一個比一個長得嬌艷,陳丹英就差在年紀(jì)大了點,否則絕對是個尤物。
“陳丹英,那女人不簡單吶。”王榮巖很是感慨,被對方從司長的位置上擠了下來,并且險些就再也爬不起來,王榮巖對陳丹英這個女人印象不可謂不深刻,他知道,陳丹英看林玉裴不順眼絕對不是因為什么容貌的緣故,估計是因為陳丹英知道林玉裴跟他的關(guān)系罷了,因此對林玉裴很是不屑。
“反正她現(xiàn)在是領(lǐng)導(dǎo),我是沒法再在司里混不下去了,再說我也想換個環(huán)境,這南州風(fēng)景秀麗的,我也想來呢,而且能陪著你不是,也能照顧你嘛。”林玉裴嬌聲說著,“榮巖,你之前可是答應(yīng)我了,要幫我調(diào)過來?!?
“是是,我是答應(yīng)你了?!蓖鯓s巖搖頭笑道,他知道林玉裴剛才表現(xiàn)出的那一番深情姿態(tài)未必是真,但他確實是挺迷戀這個女人,兩人各取所需,王榮巖其實心里看得格外明白。
“那你答應(yīng)我了,到底是有沒有在幫人家辦嘛?!绷钟衽崂鯓s巖的手輕咬著,宛若小女人一樣撒嬌著。
“我不是一直在幫你想著呢嗎,我打算先幫你安置在南州市,黃海川是市長,也比較容易安排,想必他會給這個面子。”王榮巖說道。
“哦,黃海川呀?!绷钟衽崧牭近S海川的名字,眼里閃著一絲亮光,但很快又恰到好處的掩飾了起來,“榮巖,那你打算給我安排什么職位?”
“我又不是組織部長,哪里是能隨便說就算數(shù)。”王榮巖哭笑不得,不過還是道,“你在司里都已經(jīng)是副處了,調(diào)下來的話,肯定要提個正處,這事先找黃海川談一談吧,看有沒有適合你的職位?!?
“榮巖,那你可得幫人家物色個好職位,我可不想要那種閑職,閑著沒事干太無聊了,人家也還年富力強呢,可以發(fā)光發(fā)熱。”林玉裴輕笑著。
“我看你不只可以發(fā)光發(fā)熱,還會發(fā)嗲發(fā)春呢?!蓖鯓s巖沒好氣的道,“正處級的實職,在市里基本上就是部門一把手,哪有那么巧就有空缺給你補上,能先把你安置了就先安置了,你的要求也不要一下提得太高。”
“人家這不是對你有信心嘛,你好歹是堂堂的省長助理?!绷钟衽釈舌恋?。
“好啦,你的事我會盡力去辦,你的事我還會不盡心不成?!蓖鯓s巖笑瞇瞇的將林玉裴拉到身前。
正當(dāng)王榮巖要有所動作時,電話卻是在這時候突然響了起來。
“媽的,誰這時候打電話過來?!蓖鯓s巖罵了一句,知道電話不能不接,王榮巖很是晦氣的往桌子走去拿手機。
電話是省政府辦打過來的,南州畢竟是省會城市,在省委省政府的眼皮底下,這里不管發(fā)生點什么事,都很容易直達‘天聽’,更別說是在這幾天中央大會召開期間的重要時刻發(fā)生的突發(fā)事件了,王榮巖作為之前的南州大學(xué)黨委書記,晚上南大的學(xué)生聚眾事件,省里也得知,要求王榮巖代表省里前去了解事件原委,并且盡快平息事態(tài)。
“我得走了?!苯油觌娫捄?,王榮巖一臉無奈的看了看林玉裴,還沒來得及春宵一刻,這會就得先離開。
“你走了我咋辦,人家一人呆著豈不是無聊死了?!绷钟衽岵灰赖?。
“有急事,南州大學(xué)發(fā)生了學(xué)生聚眾事件,省里讓我過去了解一下?!蓖鯓s巖搖頭道,說著話,他也在翻著手機的號碼,找著以前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的電話。
“哦?”林玉裴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榮巖,要不我跟你去看看吧?!?
“你去湊什么熱鬧?!蓖鯓s巖擺了擺手,他和林玉裴的關(guān)系見不得光,王榮巖也不想公然帶林玉裴出現(xiàn)。
“算了,那我躺著睡大覺就行了?!绷钟衽崞擦似沧臁?
“放心,晚點我會回來。”王榮巖笑了笑,輕拍了下林玉裴的手,他可舍不得這個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