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平米的空間,就這么漫不經(jīng)心的擺放著,卻沒有絲毫浪費(fèi)的感覺。
我正首坐著,椅子結(jié)構(gòu)不錯,挺符合我的儀態(tài)。
江映月似乎早有預(yù)感,額頭凝有細(xì)珠,一首在我耳邊小聲勸慰著:“別殺人,求求了,您可千萬別動怒。”
我會心一笑,不置可否。
殺人?
哈哈,幾人這般有趣,我殺他們干什么?
很快,大家都到齊了,清一色的紅級高手。
紅級高手本來稀少,自江映月離去,流火痛定思痛,傾注全球資源,一年間將紅級高手翻了三倍!
三杯薄酒下肚,眾人也就敞開了心扉。
煜城紅著臉,拿著一杯酒,不顧南宮何遙的反對,搖搖晃晃走到我的面前,也不管我同不同意碰了一杯,“你憑什么,憑什么坐在正首?”
江映月?lián)屜壤_他:“煜城,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