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川只是有感而發(fā),卻是把蔣琬嚇了一跳,楚楚可憐的看著黃海川,“海川,你是要拋棄我嗎?”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是怕你因?yàn)槲业年P(guān)系錯過一些你也曾心動過喜歡過的男人,如果真有這種情況,那我罪過就大了?!秉S海川笑笑,“再說了,我們之間從來沒有什么名正順的關(guān)系,何來拋棄不拋棄之說,只能說以前我一直太自我,沒站在你們的角度替你們想過罷了?!?
“不是就好?!笔Y琬聽到黃海川這個解釋,臉上重新有了笑容,“海川,我個人的事,就不用你多操心了,經(jīng)歷過以前那一段失敗的婚姻,說實(shí)話,我對婚姻有點(diǎn)恐懼,所以我很滿足現(xiàn)在的生活,也不想再做出什么改變,再說了,現(xiàn)在有錢了,還不知道那些接近我的男人是不是看中我的錢呢,我才不給他們機(jī)會呢?!笔Y琬擰了擰秀氣的鼻子。
“好了,海川,不說這個,走,咱們回家,我給你燉湯喝?!笔Y琬不給黃海川說話的機(jī)會,笑嘻嘻的拉著黃海川的手往外走。
見蔣琬這樣,黃海川也只能無奈的笑笑,蔣琬這樣的女人,無疑是最像那種傳統(tǒng)妻子的女人,溫柔賢惠而又專一。
兩人從辦公室出來,蔣琬便自然的放開黃海川的手,她是在為黃海川著想,盡管黃海川現(xiàn)在不在南州任職了,但難保還是會有人認(rèn)得黃海川,所以蔣琬不想給黃海川帶來任何負(fù)面影響。
和餐廳里的人交代了幾句,蔣琬便和黃海川先行離開,她還是住在沿寧大道的那個小區(qū)里,離餐廳不遠(yuǎn),不過以前她是租房,現(xiàn)在有了錢,她把以前租的那間單身公寓買下來了。
“你還是住那里?”車上,黃海川問道。
“嗯,還是那間單身公寓。”蔣琬笑道。
“你現(xiàn)在好歹也是有錢的老板了,怎么還住單身公寓?!秉S海川打趣道。
“那一間單身公寓有咱倆在一起的記憶,我挺舍不得的,再加上一個人習(xí)慣了,也不想住大房子,感覺太空曠了,就干脆找房東商量,買下來了?!笔Y琬微微一笑,“不過我倒是在那個小區(qū)也買了一套大三房的,給我爸媽和我哥他們住?!?
“你爸媽有你這么個女兒,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秉S海川笑道。
“這有什么,孝順父母是理所當(dāng)然天經(jīng)地義的事?!笔Y琬笑笑,慢慢靠邊降低了車速,轉(zhuǎn)頭凝視著黃海川,蔣琬有些動情的道,“黃海川,其實(shí)沒有你就沒有我現(xiàn)在的生活,是你改變了我的一生,我的心里一直都很感激你,也裝不下別的男人了,只要你偶爾能來看一下我,我就知足了?!?
蔣琬的話讓黃海川一怔,看著蔣琬,兩人四目交匯,黃海川看到了蔣琬眼中那飽含的深刻情感,心里頭有些感動,下意識的握住了蔣琬的手。
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兩人的嘴唇慢慢靠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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