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事?”武剛疑惑的看著黃海川。
“我剛到江城那天正好碰到曾靜了,看到她在街上執(zhí)勤,這是怎么回事,她之前不是在江豐區(qū)分局擔(dān)任副局長嗎,怎么調(diào)到交警隊了,看她的樣子,好像還只是普通的警員,得到一線執(zhí)勤?!?
“哎,曾靜被降級了,從副處降到普通科員,再加上交警隊里頭有人故意為難她,所以她基本上天天都要到街上執(zhí)勤?!?
“因為什么原因被降級?”黃海川眉頭一挑。
“你那天不是還和她吃了午飯嗎,她一點都沒告訴你?”
“沒有?!秉S海川無奈的搖頭,“我問她,她說犯了點錯誤,然后就啥都不說,把話題岔開了。”
“這曾靜也真是的,性子太倔?!蔽鋭偮牭近S海川的話,苦笑了一下,“她這兩年過得不容易,不過好在你來了,你現(xiàn)在是江城的市長,相信能幫上她的忙?!?
“你先具體說說怎么回事?!秉S海川道。
“還能怎么回事,都是那林茂搞的鬼,找借口說曾靜犯錯誤,將她給降級了,又調(diào)到交警隊,這樣還不夠,又指使交警隊的人為難曾靜,也虧得曾靜性格堅強(qiáng),換成別的女人,碰到這樣的事,早被折騰得受不了了。”武剛氣憤道。
“又是林茂,這個二世祖還真是無法無天了?!秉S海川眼里閃過一絲陰鷙,如果是林茂找曾靜的麻煩,他相信林茂有這個本事,林茂的父親是省廳的常務(wù)副廳長了,雖然已經(jīng)不再繼續(xù)兼任江城市局的局長,但對方在江城公安系統(tǒng)擔(dān)任了那么多年的一把手,要說在江城公安系統(tǒng)已經(jīng)沒有影響力,那誰都不信,林茂想借助其父親的關(guān)系為難曾靜,再容易不過。
“其實那林茂早就覬覦曾靜很久了,以前之所以沒對曾靜下手,是因為市局的鄭副局長還在,鄭副局長一直很欣賞曾靜,也一直在護(hù)著她,前兩年那鄭副局長調(diào)到礫州公安局擔(dān)任局長去了,曾靜也就沒了靠山,所以那林茂才能肆無忌憚的為難曾靜。
“原來如此?!秉S海川恍然,林茂對曾靜有非分之想從他和曾靜在黨校認(rèn)識沒多久就知道了,這么些年過去了,林茂早前卻一直都沒為難曾靜,到了這兩年才有所動作,合著是這個原因。
“海川,你現(xiàn)在是市長,曾靜這口氣,你總得幫她出吧?!蔽鋭偟馈?
“和曾靜認(rèn)識這么久了,大家又都是好朋友,她遇到這種事,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秉S海川點了點頭,又看了武剛一眼,笑道,“武哥,倒是你,我得好好說下你,曾靜碰到了這么大的事,之前你也沒告訴我?!?
“海川,這不是之前你也沒調(diào)到江城嘛,我想著你在外地,就算想要幫忙也鞭長莫及,就沒打電話給你添堵了,不過主要也是曾靜讓我別說,她說不想給你添麻煩?!蔽鋭偀o奈道。
“曾靜的性格就是這樣,固執(zhí)又倔強(qiáng)?!秉S海川這會也是忍不住搖頭,“前些天和她吃飯,我見她岔開話題,就知道再怎么問她都不會說,所以索性就沒多問。”
“唉,曾靜她一個單身母親,真的很不容易?!蔽鋭傇俅螄@了口氣。
武剛的話讓黃海川不禁沉默,他認(rèn)識的這么多女人,曾靜無疑是他見過的性格最堅強(qiáng)的女子,這樣的女人,也不知道得讓多少男人汗顏,只可惜老天對她太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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