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像我了?誰規(guī)定年輕女子不能有喝早茶的習慣了?”邱淑涵淡淡的笑著,“其實我也談不上習慣,只不過有空就喝喝,多喝茶對身體也不錯嘛?!?
早上只有邱淑涵一人過來,黃海川沒見到其他人,心里松了口氣,邱淑涵似是看穿了黃海川心里的想法,笑道,“早早起來,總算是能夠耳根清凈一點,沒有不想看見的人出現(xiàn)?!?
兩人叫了一些糕點,邊吃邊聊著,邱淑涵說起了昨天下午的事,“省廳將結(jié)果通報給了江城市局,目前江城市局正在討論對董平的處罰措施,估計很快就知曉答案了?!?
“就算是處罰了董平,那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替罪羊而已,我跟他在昨天之前就是兩條平行線,他指使人教訓我干嘛,這雖然把事情攬了下來,但根本沒有成立的理由?!秉S海川皺了皺眉頭,這會心里仍是想起林茂,黃海川是認定了林茂在背后使壞,否則他在江城又哪里還會有其他得罪的人。
“不管怎么說,那個叫什么董平的人把事情攬了下來,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你懷疑其他人,但沒有證據(jù)的話,多少是有些不好辦的。”邱淑涵望了黃海川一眼。
“呵呵,沒事,我也是隨便說說,董平既然已經(jīng)承認是他干的,那這件事也就此結(jié)束了,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們要是還不依不饒的要追究下去,恐怕別人都要有意見了?!秉S海川笑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心里面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得見的話在說著:林茂,這件事不算完!
黃海川并非是睚眥必報之人,但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負到頭上的人,林茂幾次挑釁,已然達到了黃海川忍耐的極限,這次之所以沒選擇借邱淑涵的關(guān)系繼續(xù)追究下去,是因為黃海川自己清楚,林茂將董平推出來當替罪羊,他拿對方已經(jīng)是無可奈何了,即便是有證據(jù),以他自己目前的能量,黃海川心里清楚,他要對付林茂還差了點,對方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林茂的父親能當上省城的公安局長,在省城有著怎樣的人脈關(guān)系他完全不清楚,黃海川根本不敢貿(mào)然的有什么動作,如果凡事都要借助邱淑涵,那樣只會讓人覺得他一個大男人太過沒用。
“不說這個事了,掃興?!秉S海川笑著搖頭,“淑涵,你這次會在江海呆多久?”
“你覺得我該呆多久?”邱淑涵淺笑著盯著黃海川。
望著邱淑涵的明眸皓齒,黃海川心里不爭氣的跳了一下,對方那絕美清麗的容顏,一笑宛若百花開,認真凝視著,黃海川心神有片刻的失守,干笑了兩聲,黃海川笑道,“要呆多久得看你自己了,不過江海省也還算是個好地方,其實也可以多呆呆,寧城的環(huán)境很美,你以前不是也呆了一年多嘛,其實可以再到寧城去呆一陣子嘛?!?
“到寧城去呆一陣子?我可不可以看成這是你在邀請我?”邱淑涵笑著朝黃海川眨了眨眼睛。
“那你就當我是在邀請你。”黃海川目光灼灼的盯著邱淑涵,內(nèi)心深處的那根情弦被輕輕的撥動著。
“過幾天吧,過幾天我會去寧城的哦?!鼻袷绾α诵Α?
黃海川是中午離開的江城,下午回到寧城,黃海川并沒有在家里多呆,而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了溪門,到了縣里,黃海川從自己秘書何齊嘴里了解了這兩天發(fā)生的詳細事情,聽到路鳴昨晚又對娛樂城那一帶組織了一次大檢查,黃海川心里便有數(shù),路鳴這投名狀是遞的夠堅決的。
“對了,晚上縣里將會在成功大廈里舉行一個酒宴,宴請來溪門的商界人士。”何齊說著拿出了一張紅色的大紅字帖。
“是嘛,那倒是要去看看,棚戶區(qū)改造是關(guān)系到咱們溪門縣的大事,不去可就說不過去咯。”黃海川笑著點頭。
跟何齊說了一會兒話,門外的敲門聲響起,何齊忙走去開門,黃海川聽到聲音,臉上的笑意越發(fā)的濃厚,“小何,請路局長進來。”
黃海川從辦公桌后面走出來,看著走進來的路鳴,黃海川笑著伸出手了,“路局長,這兩天辛苦了?!?
路鳴怔了一下,抬頭望了黃海川一眼,望著黃海川臉上意味深長的笑容,路鳴也漸漸笑了起來,兩只鏗鏘有力的大手在這一刻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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