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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宗。
白芷并不知天地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她看到了異象。
另外,那天小汪叫的很大聲,讓她明白必定發(fā)生了什么。
此等大事,絕非她可以處理的。
需要等掌教他們回來。
然而,還未等掌教他們回來,魔窟出事了。
里面的魔人出現了暴亂。
不是什么大事,但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
聽說有一些血色汪洋的跡象。
她拜訪了劍道先。
原本還在望著天的劍道先頗為感慨道:“修為差了一點,不然我就能看到了?!?
“前輩。”白芷恭敬道:“有件事想要問問前輩?!?
很快白芷提了魔窟的事。
“對了,有件事要問問白掌門。”劍道先好奇道:“魔窟深處的星辰變化是什么?”
“魔窟深處?”白芷思索了下道:“我們的人其實有駐扎在里面,但是并未深入過下面。
一直以來,里面就魔人活動,我們從未進入。
具體是什么我們也不確定?!?
劍道先覺得奇怪,因為要來天音宗,他自然是到處看了看。
除了百花湖,很多地方他都看了。
礦場下確實有諸多東西。
而最為詭異的還是魔窟。
里面隱藏著各種空間,血池在里面,還有其他空間,但都沒什么東西。
血池應該是有什么東西,但他知曉血池意味著什么。
也就不敢靠近。
而最為詭異的還是那個星辰旋渦一般的東西。
星辰如旋渦匯聚而下。
但有時候又感覺,星辰從下方噴涌而上,由微微星點擴散到滿天星辰。
極為詭異。
白芷給不出更多答案,所以還是說了血池的事。
劍道先思索了下道:“我去看看,另外應該不用擔心,血池的出現不會影響天音宗。
只是天地似乎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雖然我還未看出來,但隱約中確實變了。
或許仙庭知曉的更多,白芷仙子可以去問問。
還有就是,要小心了?!?
白芷有些不解,但還是點頭。
她會去做。
一位如此強大的前輩給出的建議,她哪敢不聽。
但天地出現變化了嗎?
應該是有的,小汪的奇怪舉動,還有魔窟的變化。
無一不表明出了什么變化。
她需要盡快的安排。
劍道先去了魔窟。
對于血池,他不敢冒犯。
但對于深處星辰,他極為奇怪。
“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明明感覺心神都在晃動,稍有不慎都將徹底卷入其中。
可那些魔人沒事就算了,天音宗進入任務的人,也是絲毫不受影響?!?
仔細感知了下,劍道先覺得問題可能出現在道上。
沒有道的情況下,人不會被卷入其中。
大道之力越是明顯,越可能會被卷入其中,甚至身死道消。
“壓制道不知行不行,再不行寫信問問劍神,或許他能知曉一些事情。”
這般想著,劍道先便打算試試。
這方天地已經出現變化,而這個星辰太過特殊。
他覺得一定藏著什么東西。
另一邊。
一位如夢虛幻的男子出現在南部大地上。
他一臉的震撼。
“他要來了,百年之內定會降臨,而且不是以前那樣一絲力量延伸過來?!?
“這次的他,將清醒過來,將目光投遞過來,到時候天崩地裂,大道蒸發(fā)?!?
道一看著手中羅盤道:“看來太古陰陽磨盤要重新轉動了,就是不知道東西在誰的手中,鑰匙又在哪里。
本來我還有諸多任務,但是那位的任務瞬間破碎了。
也就是說已經沒有必要了。
一下子感覺變成了自由身。
但我也沒有太多時間了?!?
又是重重嘆息,他再次前往了天音宗。
他有些奇怪,那位的任務或者相關氣息,都避開著這里。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是這里有什么不可招惹的東西,還是說這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天下樓的那位說過魔窟,但魔窟他進去看過并沒有什么東西。
或許可以再進去看看。
另外.....
道一低眉看了看土地,嘆息道:“變化要開始了,也好看看這片土地的變化會不會比其他地方慢。
如此也就能確定還有多少時間?!?
東部。
敘白站在明月宗大門前,對著自己師父道:“大致消息就是這樣,大概還有幾十上百年的時間。
當然,這是好的情況下,或許二三十年就是最后的時刻了。
所以仙庭當興。
因為他們可以壓制一二。
你們之間的恩怨得放放了?!?
皓月真人呵呵一笑:“你在教我做事?你師妹有消息嗎?”
“在西部,有強者教導,比你強,不過如今大世變化來了,她身為大氣運者又是天道筑基,定然會出手平定變化。
派點人去西部,應該是能找到?!睌拙従忛_口。
“現在還有一個大問題。”皓月真人看著敘白道:“你走了,我們去哪知曉第一手消息?”
聞,敘白思索了下道:“還可以用秘法聯(lián)系。”
“秘法不夠方便?!别┰抡嫒藫u頭。
“那應該有何辦法呢?”敘白微笑問道。
“我覺得需要借助昊天鏡,如此才能建立一定的聯(lián)系,有你親口說,想來昊天宗為了天下蒼生,是愿意借昊天鏡給我們明月宗?!别┰抡嫒诵χ_口。
聞,敘白也是點頭。
隨后他用玉簡錄制了一段話,交給師父。
“那,徒兒就離開了,這一別可能就再沒有回來的可能了?!睌妆3种⑿?。
皓月真人道:“無礙,我也不怎么想見你,我就是想見見我的小徒兒,你走吧?!?
敘白望著眼前人,許久之后轉身離開。
他與其他人是不同的。
因為他進入了那個地方,參與了里面的事。
他們知曉的事超過了其他人。
面對的事自然也要超過許多人。
他實力還算可以,所以他無法躲避,無法視而不見。
身為仙門首席弟子,他有著莫大的責任。
他沒有太過偉大的理想,只是遇到了事,憑借著本意去做事而已。
畏懼?
擔憂?
惶恐?
全部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