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顧伯朗直接被仰天在去機場的路上扣走。
只因為他這次實在太驕傲,認為我已經(jīng)死在川寧的山里,才會這樣掉以輕心,只帶著一個助理就回來。
我讓仰天將他扣押在莊園的地下室里。
足足餓了他三天,我才去見他。
顧伯朗雙腳雙腿都被鐵鏈鎖著,雙眼也被黑布蒙著。
我坐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對手下的人道:“解開黑布?!?
許久沒有見到光線的顧伯朗,在強光的刺激下一陣眩暈。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看到我。
看到我的那一瞬,他幾乎崩潰:“江亦,你竟敢這么對我?沒有我,你根本就沒有今天?!?
我點頭不否認:“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接受過你的幫助。但這不是你可以傷害我的借口。我們之間的欠款早已經(jīng)平賬。公司你六我四,你的收益早已經(jīng)超出曾經(jīng)你給我的借款?!?
“你趕緊放了我,不然顧家的人不會放過你。”顧伯朗掙扎著,但鐵鏈的重量和許久未進食讓他幾乎無法動彈。
“我當然會放了你。我哪里敢關你很久,只要你把這個簽了,你馬上可以飛回歐洲?!?
說著,我走到顧伯朗面前蹲下,將提前準備好的股份轉讓協(xié)議遞給他。
“簽了,我就原諒你這次對我所做的傷害。”
顧伯朗詫異地看著我:“你想獨吞公司?江亦,沒想到你這么狠?”
我笑了笑:“這有什么,比你想要我的命強點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