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殊再一次被我的話噎了:“可是,你應該也清楚這件事情對阿楚的打擊有多大。他從小就被作為繼承人培養(yǎng),現(xiàn)在你這么做,無疑是毀了他的前程?!?
“江亦,你們?yōu)槭裁床荒芄礁偁幠???
我現(xiàn)在是發(fā)現(xiàn)盛月殊的行是越來越可笑了。
上前拉住她的手,將她拖到附近的角落里:“公平競爭?我想問問你,這本就是屬于我的,憑什么我要跟他公平競爭?”
“你別太可笑了盛月殊,在季月嫻懷孕的時候。你千方百計不想叫她生下那個能與你公平競爭的兒子,現(xiàn)在卻跟我說公平競爭四個字?你有資格嗎?”
盛月殊的臉色微微變化,畢竟這些事情她的確做過,狡辯不得。
我繼續(xù)道:“你管好你自己就行,我家的事情你最好別插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一直待在施家,你不過是不想回去跟季月嫻一起住,也不想一個人獨自生活,更不想將盛含星找回來。”
她臉色微微發(fā)白:“你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不想讓盛含星回來?難道不是在你那嗎?不是你讓我給她自由,給她屬于她自己的生活嗎?”
“我的確是這么說過。但你卻這么久都沒有想過要去看她一眼。我清楚你在擔心什么,你怕她回來跟你爭奪盛世對嗎?畢竟盛含星現(xiàn)在身邊站著的人可是陸家?!?
盛月殊眼睛里滿是不可置信:“你胡說八道什么。公司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我手里,她親手將那些股份讓給我,就代表她已經(jīng)棄權,又有什么資格來與我爭?”
我十分贊同地點頭:“說得好。昨夜的協(xié)議也是施望楚自己簽的,我給了其他選擇。你不信可以回去親自問他。”
盛月殊在我的步步緊逼之下,打消了來時的氣焰。
聲音倒也是軟和了幾分:“江亦,為什么我覺得你變了很多?我好像已經(jīng)快要不認識你了。”
不認識嗎?不認識就對了。
我笑著道:“沒錯,我慶幸走到這里,變成你不認識的樣子。因為這才是真正的我自己?!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