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咖啡館離開,不是因?yàn)槲艺娴拇蛩懵犜S思域的話,放過他。
而是詹宇給我打來了電話。
“江先生,我在證券交易所。您交代的事情我已經(jīng)全部完成?!?
他的意思是,已經(jīng)買到了盛世集團(tuán)價(jià)值一百億的,百分之八十的股權(quán)。
我清楚他之所以這么快速地完成,也都是因?yàn)檫@些所謂的“我交代”,其實(shí)都是在完成伯朗先生所交代的罷了。
“辛苦了?!?
“您客氣了。不過,眼下有件事情比較棘手。”
“你說。”
“剩下百分之二十股權(quán)購買人陳女士,說自己認(rèn)識您。想要跟您見一面?!?
我微微愣住,這都沒有出面對方就能知道是我。
這個(gè)陳女士是誰?
一時(shí)間我心底感到莫名的緊張:“哪位陳女士?”
“她說,等您見到她您自會知道。請您在證券交易所附近見面?!?
......
搞得這樣神秘兮兮。
但為了知道對方到底是誰,我從一家咖啡館,又趕到了另一家咖啡館。
剛停好車,走到門口處。
那位早就坐在靠窗位置等著我的陳女士,一看到我就透過玻璃向我賣力地?fù)]手。
我看著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個(gè)陳女士,竟然是陳紫諾。
懸著的心,在此刻放了下來。
踏進(jìn)咖啡館內(nèi),淡淡的咖啡香氣讓人緊繃的神經(jīng)逐漸放松。
在這的感覺,跟在剛才那間咖啡館的心情完全不一樣。
“江亦哥,快過來我可等你好久來?!?
“諾諾,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