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話題只被一筆帶過,沒有深入去聊。
伯朗沒有多說,我也不好多問,只是這件事在我腦子里加深了印象。
對他們所說的那個與我想象的人,生出了幾分好奇。
掛斷電話后,我刪除了這條通話記錄,以避免被盛月殊看到又跟我發(fā)癲。
伯朗先生的助理展楠會在兩天后聯(lián)系我辦理相關(guān)事宜。
明天倒是可以安心拍攝代廣告了。
不過,這個安心我倒是有點想多了。
在小干娘工廠總部進行收尾拍攝時,意外迎來了不速之客。
蔡貞帶著夏徹跪在工廠的門口,叫苦連天。
“求求大家?guī)蛶臀覀兡缸影桑课覀冋娴目煲畈幌氯チ?.....”
兩人面前鋪著一層白布,上面擺放著自己在醫(yī)院的診斷結(jié)果和檢查報告。
凄厲的哭聲引得工廠進出的人紛紛駐足在他們面前。
我站在廠房的二樓,冷眼看著蔡貞這出戲碼。
她一定是在用這種辦法逼迫我,不惜使用一切代價,目的就是讓我自愿將腎捐給夏徹。
路過的人好奇地問她:“你要討錢,這里也不合適啊。周圍都是工廠,一會兒到了下班時間就沒人了,誰會注意到你?”
蔡貞淌著眼淚對著那工人哭訴道:“大哥,我不是為了錢來的。今天我大兒子在這,我是想求求他,讓他救救他弟弟?!?
周圍有人問:“你大兒子是這的工人嗎?又不是醫(yī)生的,你讓他救什么?救人你得上醫(yī)院去?!?
蔡貞的臉色明顯一愣,又補充道:“大哥你誤會了,是我這小兒子腎臟不好,想讓他捐一個給弟弟。不然,他弟弟這么小恐怕活不了多久......”
說著她兩眼淚汪汪眼淚又不停的往下掉。
有人拿著地上的病歷單仔細(xì)看了看:“大姐,你小兒子這是單個腎衰竭。那證明還有另一個健康的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