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璟點(diǎn)點(diǎn)頭,“誰說不是,還不如回去做和尚?!?
顧忘塵:“咳咳咳咳,師兄,你的塵緣未了,暫時還是不要考慮剃度的事情了。對了,我剛才從你家皇后那邊過來。”
容司璟端著茶盞的手,微微一頓。
他剛剛在獵戶家醒來的時候,什么都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一個佛修。
因?yàn)闇喩韨诘难葰?,都無法掩藏那一身的檀香。
尤其是,他的手腕上還戴著一串佛珠。
在那獵戶家里住了一些時日后,等到顧忘塵找來,這和尚就嘚吧嘚吧說了一大堆。
說他是因?yàn)樽隽艘患羞`天理的事情,所以命中才有此大劫。
再后來,就是許多人都來找他,然后把他帶回了京城。
說他是大楚皇帝。
說他的夫人,也就是當(dāng)今大楚皇后,馬上要生了。
他的孩子?
當(dāng)時容司璟下意識地把這句話問了出來。
結(jié)果當(dāng)場所有人,看著不著調(diào)的父皇,十分嚴(yán)厲的母后,甚至所有手下侍從們,都用譴責(zé)的眼神看著他。
就連顫顫巍巍的太皇太后,都眼神復(fù)雜地說,你真的忘記自己多喜歡那個姜南枝了嗎?
你都為她破了戒??!
容司璟能夠感覺得到,這些人說的都是真的。
但就偏偏因?yàn)樗麄冋f的都是真的,自己卻想不起來,反而讓他這幾天都很焦躁。
所以就......不敢去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