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驍小心的開口道:“現(xiàn)在閆大夫,還有崔大人帶著諸多官員朝皇宮而去了,咱們……要去嗎?”
此話一出。
王忠雙眸驟然一紅,開口道,“為父如何去?陛下對(duì)我如此信任,信任至此,他們能去指責(zé)陛下,為父能去嗎?”
王驍沉默。
咕嚕!
王忠一口飲下了瓶中之酒,猛地站了起來,就朝門口大步走去。
“還愣著干什么?隨為父入宮!”
“這件事……陛下糊涂??!”
王驍連忙跟上。
皇宮。
午門外。
秋風(fēng)肅殺,卷起地上的落葉和塵土。
張平和張壽并肩站在宮門前,身后是兩列持刀而立的錦衣衛(wèi)。
他們今日特意穿了嶄新的飛魚服,腰佩繡春刀,神情倨傲,志得意滿。
“壽弟,你看這秋風(fēng),”張平瞇著眼,感受著風(fēng)刮過臉頰的涼意,“像不像在給活閻王送葬?”
張壽嘿嘿一笑:“何止送葬,簡(jiǎn)直是在慶祝!”
“大哥,你說人生是不是很奇妙?我們還沒弄他,活閻王自己就死了,陛下賜的毒酒……嘖嘖,真是天助我們也?!?
“少了這么個(gè)對(duì)手,忽然覺得人生寂寞如雪啊?!?
張平故作感慨,但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壓不住。
“不過也好,從此朝堂之上,再?zèng)]人能跟我們作對(duì)了,等陛下徹底厭了那幫老臣,做好搞錢修皇陵,通大運(yùn)河這件事,咱們哥倆權(quán)傾朝野的時(shí)代就來了!”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中。
就在這時(shí),一陣腳步聲傳來。
轟!
轟?。?!
沉重,整齊,由遠(yuǎn)及近。
那不是幾十人的腳步聲,那是上百人……甚至更多靴底踏在青石板上的聲音匯聚成一片沉悶的雷鳴。
“什么聲音?”
張平皺眉望去,只見午門外的長(zhǎng)街盡頭,出現(xiàn)了一群人。
為首兩人,一身緋紅官袍,在秋日的陽光下紅得刺眼——正是崔星河和閆征!
在其身后,跟著烏泱泱一大片官員,有御史臺(tái)的,有六部的,甚至還有一些平日從不摻和黨爭(zhēng)的中立派。
所有人都穿著官服,所有人都神情肅穆,所有人都朝著午門走來。
張平見狀,心猛地一沉。
“他們想干什么?”
張壽也察覺不對(duì),手按上了刀柄。
人群在午門前十丈處停下。
崔星河上前一步,朗聲道:“臣,東閣大學(xué)士崔星河,求見陛下!”
ps(這幾天劇情很卡,這種過渡劇情寫的很難,所以刪刪減減,一直到現(xiàn)在,才順一點(diǎn),今天會(huì)熬夜,還有兩章,估摸著得晚點(diǎn),但一定會(huì)有,對(duì)大家說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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