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低低的低吟聲伴隨著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一起傳來。
“嗚嗚嗚,祁宴我要......”
溫軟被撩撥的失去了理智。
她窩在祁宴懷里,被欺負(fù)的哭了出來。
壓抑的欲望不斷積壓累積,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個臨界點(diǎn),隨時爆發(fā)。
祁宴拿過毛巾給溫軟擦干身體,抱著她去吹頭發(fā)。
溫軟整個人焦躁難耐,扯著他腰間的浴巾不撒手,軟軟的撒嬌,“祁宴,嗚嗚嗚。”
“先吹頭發(fā),乖。”
“不要,我不要吹頭發(fā),我只要你,我要你?!?
小姑娘帶著哭腔喊他。
祁宴艱難的打開吹風(fēng)機(jī),眼底壓著濃濃的欲望,“不吹干頭發(fā)會頭疼的?!?
“我要你......”
“馬上好了。”
祁宴從沒覺得時間這么漫長過,煎熬的讓人難受,他也快瘋了。
但溫軟的頭發(fā)不太容易干,吹的時間很長。
祁宴又不可能匆匆應(yīng)付,怕對溫軟身體不好。
好不容易吹完頭發(fā),把人抱到了床上。
“軟軟,我們......”
“祁宴?!?
溫軟撲了上去,扯掉了祁宴的浴巾,眼睛濕濕的。
她低頭輕輕的啃咬著祁宴的胸口,聲音帶著哭腔,“祁宴,我…想要你?!?
祁宴眸色漸深,他看著壓在身上的小女人,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軟軟,認(rèn)得我是誰嗎?”
“你是我老公呀?!?
溫軟趴在他身上,扒拉著他,這戳戳那捏捏,或者時不時咬一下,重重的印下一個又一個草莓。
兩人的角色好像完全反了。
溫軟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喊,“我要你,你給不給?!?
“不給我,我去找鴨子了?!?
“夜店的鴨子又帥活又好,還聽話......”
“嗚~”
溫軟話還沒說完,兩人便調(diào)換了位置。
祁宴霸道的欺身而上,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落了下來,從額頭到眼睛到嘴巴到鎖骨,一路向下,溫溫柔柔中帶著幾分隱隱的占有欲。
溫軟積壓的欲望瞬間如洪水開閘般傾瀉而下。
連日來繃著的情緒,潰不成軍。
平時溫溫柔柔的小姑娘,這會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祁宴推到一旁,直接跨坐了上去。
祁宴愣了下,眸中欲望磅礴。
身上的姑娘嬌嬌軟軟的,皮膚白嫩細(xì)膩,如同精美雕琢的瓷器般,沒有半分瑕疵,看的他多一秒都堅持不了。
以往還能沖冷水澡解決,今晚就是泡在冷水里都解決不了。
可他又不想強(qiáng)求......
小姑娘跨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副女王的架勢,“我要在上面。”
“你必須臣服于我。”
嬌嬌柔柔的小姑娘耍起橫來,別有一番風(fēng)味。
祁宴突然想到進(jìn)門時那一幕。
小姑娘按著他的脖子,吵著要騎他。
一語中的。
“好?!?
“我將永遠(yuǎn)臣服于我的公主殿下?!?
“來吧......”
祁宴伸手將溫軟的身子壓向自己。
唇齒相依,欲望爆發(fā)......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