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又跟你偶遇了是嗎?”
“是?!?
“哪那么多偶遇啊,你們倆是連體嬰兒嗎,走哪都一起?”
這么多次巧合,也難怪溫軟不肯相信祁宴。
祁宴點頭,態(tài)度誠懇的反思自己的錯誤,“這事現(xiàn)在想起來確實反常,她當(dāng)時還故意問我跟你是不是吵架了。”
“軟軟,我除了對工作上的事情上心以外,對別的事情確實沒付出任何精力,也包括…對你。”
“軟軟,我知道我錯在哪了,我會改的,看我表現(xiàn)好嗎?”
如果不是今天溫軟心情不好喝醉了跟他吵,說出這些。
他大概真的永遠都不會知道曾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
“還有嗎?”
“我們先把你備忘錄上的事一一解決了,剩下的賬你慢慢跟我算?!?
祁宴目光溫柔的看著眼前的姑娘,伸手為她擦去眼角的淚水,耐心等著她又一輪的審判。
她所疑惑的和不解的必須要全部解決掉,證明自己確實沒出過軌,才能談別的。
如果他連和溫軟之間的誤會都解釋不清楚,那溫軟也沒必要給他改過的機會了。
“那這個也待狡辯。”
“因為都是你在說,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證據(jù)。”
溫軟在旁邊寫了個待狡辯三號。
祁宴:“......”
“還有嗎?”
“我看看?!?
最讓溫軟誤會的大概也就是這幾件事。
尤其是白月光這一點......
之后也就是些群里的聊天記錄。
再后面祁宴接她回去,秦洛瑤便沒再出現(xiàn)在她生活里了,就好像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