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蓖脚梢谎?,不過可惜,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沒有多少威懾力,落在對方眼中,撒嬌的成分居多。
茍子鑫忍不住又湊過去,笑嘻嘻地說道:“怎么有種偷情的感覺,其實......我是個還挺有道德感的人?!?
童冉面無表情:“那我繼續(xù)回去陪我的未婚夫了?!?
剛轉(zhuǎn)身,手臂被猛地拽住,又摁在了墻上。
“什么未婚夫,你說清楚!”
她睜著清亮的眼,露出幾分無辜:“你沒聽見嗎,他們已經(jīng)開始商量訂婚的日期了,王阿姨說,她兒子工作很忙,這個月底剛好有個項目告一段落,會有三四天時間空下來,所以擇日不如撞日,月底就先把婚訂了,結(jié)婚的事宜再慢慢談,反正肯定不會虧待了我?!?
茍少:“......”
擔(dān)心暴露,沒敢坐太近,加上服務(wù)生走來走去的,這段話還真是沒怎么注意。
男人的臉色十分不好,目光從上往下掃,像是在考慮從哪里下手,咬上一口,留下自己的印記。
童冉是享受這份占有欲的,但她又怕玩脫了,于是抬手推了推對方堅實的胸膛:“你冷靜點(diǎn)?!?
不開口還好,這么一說,茍少怒了,再次俯身將人親得上氣不接下氣,然后抵著唇角,呼吸粗重。
“你讓我怎么冷靜!”
“為什么不拒絕?”
“我知道那男人挺優(yōu)秀的,你是不是......”
“因為那是他們的獨(dú)角戲,跟我沒關(guān)系。”童冉低聲道,“彼此滿意也好,商定日期也好,那都是他們之間的事,我不過是個旁聽的過客,為什么要發(fā)表意見呢。”
很平淡的一句話,卻立刻把茍少一身炸起的毛給捋順了。
“你真沒看上那個姓莊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