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我往,跌宕起伏。
“好!”
對于對方剛落下的那一子,童肖忍不住拍案叫好,繼而又苦思冥想起自己怎么走。
總之,這局棋下得那叫一個峰回路轉(zhuǎn),精彩絕倫。
結(jié)束時,竟然已經(jīng)接近中午。
童肖頭一次這么晚回家,但心里面還是有點念念不舍,不太想走。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主動道:“我姓童,不知貴姓?”
中山裝笑了笑:“我姓茍,茍富貴,無相忘的茍?!?
童肖先是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哈哈哈,茍先生真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很高興認識你,不知道你明天還會過來下棋嗎?”
“唔......”
“怎么,沒空嗎?”
童肖有點失望,但他不會表現(xiàn)出來,剛打算說點什么然后道別,卻聽對方道:“我那邊是有點事要辦,但我與童先生一見如故,與你下棋實在是舒服,不如我們約個時間吧?”
“好??!”
他們約在早上八點,不早不晚。
有時候石桌有人,對方會自己帶棋盤來,他們便到亭子里,或者隨便什么地方,就地就來上一盤。
一連七八天,天天如此。
姓茍的似乎真的是忙中抽閑,通常下完一局,就會離開。
像是釣魚似的,勾得童肖心癢癢的。
可等人走了,他回到石桌旁,想再與別人對弈,又找不到那種手感了,頓時有點悵然若失。
直到第九天的時候,這天是周末,茍先生終于清閑下來了。
兩人連著下了三局,童肖只覺得十分爽快,主動提出中午請對方吃飯。
茍先生沒有推辭,只道自己知道一個不錯的地方。
兩人一拍即合,便收拾好東西前往。
距離公園倒是不太遠,驅(qū)車十幾分鐘便到了。
在一條巷子里,門口蹲著一對氣勢不凡的石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