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地想著,關掉客廳的燈,走入濃濃地夜色中。
又是一個清晨。
外面淅淅瀝瀝地下著雨,十分陰冷。
鄒走出電梯,在門口的腳墊上蹭了蹭鞋底,免得泥水弄臟了干凈的地磚。
他右手拎著公文包,左手提著保溫桶,里面裝的是妻子做的愛心早餐,豐盛又美味。
能讓他即使在這種糟糕的天氣來加早班,依然保持良好的心情。
然而,拐角處的辦公室門縫里,透出一絲昏黃,再次吸引了他的注意。
顯然,里面的人待了一整夜,連燈都忘了關。
鄒試圖裝作沒看見。
因為大腦告訴他,只要推開那扇門,恐怕未來至少要耽擱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意味著今天特意離開充滿馨香的溫暖被窩,離開妻子身邊,趕到律所來,成為了一件毫無意義的事。
他拔腿就走。
呯!
身后傳來異響,像是瓶子碎了。
鄒主任閉了閉眼,認命地走了過去。
門一打開,一股濃烈地酒味迎面撲來,嗆得他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自從離開鄒家,不需要再融入那些場合以后,他又逐漸回到了煙酒不沾的常態(tài)。
猛一聞到這種辛辣的味道,著實有些不習慣。
茶幾上倒著一只空酒瓶,外賣袋子敞著,地上還散落著幾個啤酒易拉罐。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