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還沒用過一次。
對方只是戲罷了,可她卻總是當(dāng)真。
可笑的,不是別人,是她自己。
“哼,有什么了不起,真當(dāng)我沒地方去了嗎!”
茍子鑫接過房卡,瀟灑地上了樓。
他在律所附近開了個鐘點房,打算好好洗個澡,再小憩一會兒。
至于為什么會想起來開鐘點房,自然是因為刷信用卡的時候,再次發(fā)現(xiàn)了金錢問題。
這場沒有硝煙的家庭戰(zhàn)爭,還不知道要斗到什么時候去,他得稍微節(jié)約一點。
茍少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往下半身圍了條浴巾,一邊擦著半干的頭發(fā),一邊哼著歌,大步走出浴室。
忽然,他敏銳地察覺到哪里不對勁,頭一抬,看到沙發(fā)上坐了兩個人。
一老一少,四只眼睛,齊齊盯著自己。
他腳下一個踉蹌,腰上的毛巾差點掉了。
一手下意識拽住毛巾結(jié),另一手攥著擦頭發(fā)的小毛巾,捂住了胸口。
茍少掠過那張兩三個小時前剛見過的臉,視線落在旁邊的中年人身上,震驚道:“爸,你干什么???”
茍大信見兒子那副防備的樣子,滿眼嫌棄:“瞧你那樣子,小茉莉都沒說什么,你害羞個啥勁兒,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內(nèi)斂了?還是說,經(jīng)過昨晚,終于開竅,知道在喜歡的人面前......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