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煩幫我和我的同事拿一頂?!逼堊遇螐纳迫缌?。
戴好安全帽,小頭目又小聲叮囑道:“別走西邊那條路,那里不安全?!?
“好?!逼堊遇文樕系男︻D時多了幾分意味深長。
人一離開,杜律師就脫口道:“這是什么意思?”
“很顯然,檢查在他們這里形同虛設(shè)?!逼堊遇握苏踩保词故前ゎ^形象,他也要當最帥的那個,“換句話說,上頭派下來的,都已經(jīng)暗中打點好了,即使不認識我們,也毫不慌張?!?
杜律師一凜,整個人霎時嚴肅了起來。
要真是像對方分析的那樣,這件事,波及可就很大了。
“別擔心,沒什么大不了的?!逼堊遇闻牧伺膶Ψ降募绨?,勸慰道。
“茍主任你的意思是,事情不會那么糟糕?”
“啊,哦不是。”茍律撓了撓鼻尖,笑道,“我的意思是,還記得曾國誠的案子嗎,那就是咱們律所給牽扯出來的,我估摸著,應(yīng)該不會比那件事更嚴重了,所以,放寬心。”
杜律師:“......”
原來當年捅了天的人,就是對方。
這么一說,突然后悔搭順風車來了。
說話間,辦公區(qū)域到了。
由于要找的是不同的負責人,他們就此分開行動。
雖然是臨時搭建的板材房,但裝修挺好,什么都有,偌大的辦公室內(nèi),甚至還有套價值五位數(shù)的茶桌。
而對方,只是個小小的項目經(jīng)理而已。
“喲,茍律師,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哈哈哈......快,快請坐!”趙經(jīng)理表現(xiàn)得十分熱情,畢恭畢敬的。
要不是差點被值班大爺攔在門口進不來,茍子鑫就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