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才發(fā)現(xiàn),小丫不在學(xué)校里面,她住酒店了,那酒店看上去很貴的,我問她哪來的錢,為什么要住這兒,她不告訴我,只是哭。”
“我就急了啊,問她到底怎么回事,這時候來了一輛車,說是小丫的朋友,然后就把我們接到了一棟房子里?!?
“接我們的人說,小丫病了,還想用她的病,去誣賴別人,騙到很多很多的錢,這樣做,是可以被抓走送到大牢里去的?!?
“當(dāng)時我就嚇壞了,我立刻跟他們說對不起,我說小丫是個好孩子,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我問他們,要怎樣做,才能原諒她,賠錢的話也可以,不過我沒帶多少錢,但我可以打電話回去要,甚至借......”
“只要小丫,我的女兒,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最后,童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勸動了李阿花。
畢竟對于頭腦簡單的她來說,無論如何,女兒才是首要,其他的,都能忍受。
根據(jù)茍子鑫的提議和安排,童冉親自開車將這對母女送到了二院,對章欣欣,也就是小丫,進(jìn)行進(jìn)一步的診斷和治療。
“你放心,這間病房的私密性很高,而且病人的檔案我們也是做過保密處理的,不會有人找到這里,你和你女兒可以先安心住下?!?
“至于醫(yī)藥費,我也會幫你寫份申請報告,請求盡量減免,不過基礎(chǔ)費用,可能需要你們給一下,但應(yīng)該也是能后續(xù)報銷的......”
“好好,我知道,謝謝,謝謝......”李阿花能明白,童冉作為一名醫(yī)生,為自己做得夠多了。
她只苦于嘴笨舌拙,無法表達(dá)謝意,更不知道能拿什么來報答,焦急之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雙手撐地,便要磕頭。
童冉連忙把女人扶起來,指著躲在門口探頭探腦的身影道:“其實你真正應(yīng)該感謝的,是他,無論是這間vip病房,還是保密性的安排,都是他在辦的,而且,這件事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他肯定會幫你和你的女兒,討回公道。”
李阿花抬起頭,與一張親和力十足的俊臉對上。
“你好,我姓茍,你可以叫我,茍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