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亢奮。
“帥哥,今晚喝了幾杯啊?”
雖然有點奇怪沉默寡的司機為什么突然這么問,茍子鑫還是如實舉起一只手:“五杯,威士忌。”
司機收回視線,默默道了句,怪不得。
怪不得,他明明放的是首《好男人》,也能當(dāng)成dj聽。
二十分鐘后,抵達(dá)目的地。
臨下車前,茍少問道:“這歌誰唱的?”
“......張鎬哲?”
“唱得不錯?!?
“......”
這人怕不是腦子有問題?
司機碎碎念著踩油門上路,一掃手機屏幕,發(fā)現(xiàn)車資后面還有個打賞。
收回前面的話,那位是財神爺下凡。
“好男人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絕不會像陣風(fēng)東飄西蕩......”
茍少哼著歌,雙手插兜爬樓梯。
他覺得,自己就是歌詞里那個好男人,顯然童冉不是個好女人,總是喜歡東飄西蕩的。
爬到一半,一片漆黑。
感應(yīng)燈又壞了。
之前在那個小區(qū),他也遇到過,因此不慌不忙,踩著節(jié)奏跺了一腳。
還是沒亮。
看來,這次租的地方,比之前的條件更差。
修長的眉皺了皺,過多插手女伴的生活,有違他的原則。
不過......童冉本來就和其他人不一樣。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