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認為,跑是早晚的事,畢竟就好友工作時的那個脾性,正常女人根本無法長期忍受。
“你好,鄙人茍子鑫,一絲不茍的茍,歡迎加入?!?
“你好茍律,我叫姜海吟?!?
面前這個男人,天生一副游戲人間的風(fēng)流樣,但并不令人討厭。
姜海吟想,可能是對方眼神很清朗的緣故,握手時也只是輕輕碰了下指尖,禮貌又不失尊重。
茍子鑫,其實她認識。
鄒的發(fā)小和摯友,囚禁的最后一天,差點擦身而過的人。
漂亮的女性,在茍少這里并不稀奇,可不知道為什么,寒暄過后他依然挪不開目光,忍不住問道:“姜小姐,恕我冒昧,咱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姜海吟心一沉,手指捏得包提手幾乎變了形。
還沒想好怎么回答,前臺那邊傳來撲哧幾聲笑。
“茍律,搭訕就搭訕,用什么冒昧這種文縐縐的詞呀!”
茍子鑫大呼冤枉:“不是,我真的——”
“好了,很閑嗎,都去做事?!?
鄒冷聲打斷,邁開長腿往里走去,姜海吟急忙跟上,身影拐進辦公室,她也很自然地邁了進去。
下一秒,咚地一聲,鼻尖磕在了堅挺的后背上。s